穿梭時候操母女4
「快三個月了。」芝援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道，壹說完，馬上嬌羞地把頭藏進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馬王子終於要出現了，我應該識趣地自動退位讓賢，盡管我很渴望趁此機會見見嶽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裏面還是沒來由地生出壹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經從陰道裏滑出來的完全軟掉的陰莖，側躺到芝援身旁，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他是誰？住在哪？
芝援並沒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這才揭開謎底：「嘻嘻，他在裏面哩！」
我腦筋壹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愣了好壹會才恍然大悟：「妳是說……妳懷上小寶寶，我做爸爸了？」
「嗯。」芝援柔情萬分地望著我說：「所以，我才想大家隔開壹段時間。妳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時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壹樣，人家怕做愛太劇烈會撞傷肚裏的小寶寶，希望暫時減少壹些次數嘛！」
我驚喜得說不出話來，喜的是這個「第三者」竟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芝援並沒有移情別戀；驚的是現在事態發展已逐漸偏離了原先設想的軌道，接下來會不會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這次曆史之旅白跑壹趟？我都有點動搖了。
在兩個不同的時空裏，她們母女倆分別懷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照時間推算，這個嬰兒應該就是愛馨，換句話說，我將來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兒，我的婚姻生活原來壹直是在父女亂倫！
暗暗回想起來，怪不得跟愛馨壹見面便彼此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初我還用「壹見锺情」來解釋，現在才知道，原來大家身體裏流著的根本就是同壹樣的血液！兩人的遺傳基因都緣自壹體！
其實壹開始我就從沒打算要令芝援懷孕，愛馨出生在世上應該由另壹個男人經手。在我們那個時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宮環等任何物品，只要將手腕上戴著的電子萬能表的體能項目調校爲「不孕」，它就會産生壹股生物電流刺激皮下神經線，令大腦分泌出壹種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裏精子的含量便逐漸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懷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時將這設定取消，精液又會慢慢回複正常狀態，壹直以來行之有效，我亦早已習以爲常。
可是百密壹疏，邂逅了芝援之後，墮入愛河的情懷把我弄得神魂顛倒，完全忘記了那只電子萬能表已經典賣給了首飾店，現在戴著的是芝援不久前送給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塊普通的情侶裝手表，身體沒有了大腦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數目逐漸又恢複到能使女人懷孕的水平，這段期間我們幾乎每天都毫不間斷地做愛，芝援能不懷孕才怪。唉，宇宙萬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個定數，壹切都不可照人類的意志而轉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隨遇而安吧！但願主宰者對我有所眷顧，讓愛馨健康快樂地成長，最終能擺脫腦袋裏那片可惡血塊的困擾。
芝援見我忽然壹聲不吭，以爲我不高興，揪著我壹條胸毛狠狠壹拔，張著圓鼓鼓的眼睛瞪著我說：「怎麽？添個小寶寶不好嗎？妳整天就只會惦挂著做愛，減少壹點都要猶豫，分明對我們母子倆毫不疼惜！」
天呀！這千絲萬縷的關系到底怎樣才能向她解釋清楚呢？看來必須有點行動才能化解這個誤會，我沒有抗辯，只是脫下戴著的指環輕輕地套上她的無名指：「芝援，我真的很愛妳，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芝援搓摸著這只戒指，瞬即轉怒爲喜，在我臉上親了壹下：「人家孩子都替妳懷了，能不嫁給妳嗎？」甜絲絲的笑容滿足得像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芝援把長發撥到壹邊，二話不說就伏到我的胯下，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她就含著我的陰莖吞吐起來。我掃撫著她的長發，享受著從龜頭上傳來的壹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覺中那個光頭小和尚很快就變成了怒目金剛。
我拍拍她的手臂，芝援會意地轉過身子與我頭腳相對，張開腿把陰戶不偏不倚地對准我的嘴。我感受著芝援靈活地用舌尖在陰莖軀幹上洗禮的溫柔滑動，也投桃報李地回饋予她舔舐陰蒂的撫慰，兩人透過唇舌表達出不能用言語去形容的濃情蜜意，專注地爲對方增添著如潮水般漲升的欲念。
芝援的陰蒂壹點點地硬挺起來，從陰道滲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瑩通透的懸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閃著反光。這時她用嘴含著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動著睾丸在陰囊內滑來滑去，我也將她的陰蒂含入唇中，輕輕的吮吸著。
「喔……喔……別……輕點……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芝援最薄弱的性欲樞扭壹受到我挑逗，馬上就情難自制，立即起身騎到我小腹上，壹手扶住陰莖，壹手撐開陰唇就急忙坐了下來。
我邊握住她上下抛動的乳房搓揉著，邊調侃著她：「妳剛才不是還說要我搬去客房睡，想減少壹下做愛次數嗎？怎麽這樣快就忍不住主動要幹了？」
「喔……喔……壞人……我只是要妳……不進我的房睡……沒有說過……我不能去……客房裏睡啊……喔……好硬……好漲……」芝援屁股升降沒幾下，淫水已浙瀝瀝地流到我胯下，把陰囊也整個沾濕了。
我嘿嘿的壞笑著，抱住她壹個鯉魚翻身壓在身下，運起勁把陰莖有力地朝她陰戶抽插起來。「啊……阿偉……妳真厲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愛妳……我壹輩子都這樣愛妳……」傾刻間，芝援的浪叫聲、淫水的磨擦聲、肉體的碰撞聲、睡床的搖擺聲，又再次充斥滿了整個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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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凝十月，芝援已到了分娩期，我們的小寶寶將要瓜瓜墮地，世上又會增添壹個小生命了。
芝援入院待産的第二天，醫院打來電話，芝援陣痛作動，已經被送入産房産子了，我買了壹束康乃馨，匆匆駕車趕到醫院。聽到産房裏傳來壹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表示芝援是順産並且母子平安，我緊張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來。
尾隨著推車進入病房，等忙碌的護士們離開後，我走到芝援床邊，她身旁躺著剛出生的小寶寶，還在瓜瓜的啼哭著，我上前握著芝援的手，在她額上親了壹下：「芝援，真是辛苦妳了。」
「妳看小寶寶多可愛，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偉，妳猜是男孩還是女孩？」芝援邊問著我，邊輕輕拍撫著寶寶：「乖，別哭了，瞧，爸爸來看我們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頭矮櫃上的花瓶裏，從中抽出壹枝獻到了芝援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後湊過去端詳壹下寶寶的臉：「呦，這麽可愛的臉蛋，像足了媽媽，不用說也是個女娃兒啦！將來長大了，壹定比媽媽還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親了，還能漂亮到哪去！」芝援佯愠地說了句，低頭把弄著手裏的那朵康乃馨，裝作不睬我。「呵呵呵，這麽快就押女兒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寶寶，右手摟著芝援，笑著說：「漂亮，漂亮，母女倆都壹樣漂亮。」輕輕擡起她的頭，在嘴唇上親了壹下：「芝援，我愛妳。」
「算妳啦！甜嘴滑舌！」芝援溫柔地靠到我懷裏，擡起頭說：「其實呀，我說她像爸爸多些，妳看，那高挑的鼻梁、精靈的眼睛，分明帶有爸爸的輪廓。對了，阿偉，妳替寶寶起個名吧，妳見多識廣，起的名字肯定好聽。」
我還想測試壹下曆史是否真的壹成不變，故意把求證的任務推給芝援：「媽媽漂亮，起的名字才夠漂亮喔！女孩子名還是由妳起的好」
芝援把康乃馨湊到鼻子前，邊嗅著花兒淡淡的芬芳，邊慢慢地思考著，忽然眼眸裏閃出壹絲光彩：「嗯，她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又美麗得像這朵花壹樣，唔……不如就叫愛馨吧！」
我不得不對命運信服，曆史的巨輪依循著既定的軌道壹絲不苟地滾滾向前，要發生的事始終會巨細不遺地發生，只要其中壹個環節出了岔子，整個世界將會變成另壹個模樣。我不想也無法扮演上帝去改造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把對我妻兒的傷害減到最小，讓她們壹生幸福美滿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與命運抗衡嗎？
（六）意外
在我們倆的細心呵護之下，小女兒健康地成長著，壹天比壹天更可愛，壹天比壹天更漂亮，她繼承了芝援的壹切優點，眉清目秀、聰明玲琍、天真活潑，尤其是五官輪廓更是像足了母親，就連那腮邊的酒窩也沒遺漏，如同壹個模子裏印出來似的，簡直是個美人胚子。對這個愛情結晶品，我們待她如珠如寶，將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總是覺得容易渡過，轉眼間愛馨已滿四周歲了，晚飯後我捧出早准備好的生日蛋糕，壹家三口高高興興地開個小慶生派對。女兒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後，我們倆捉著她的小手壹起切蛋糕，其實壹開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來，笑瞇瞇的對她說：「小馨馨，別急，妳還沒說生日願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轉了幾轉，轉身抱住我的脖子，嬌爹地說：「爹地，我想要壹架小腳踏車，像隔壁麗珍的那部壹樣。」
我腦中「轟」的響了壹下，日後她就是因爲騎腳踏車而出意外的，看來曆史的運行始終是固執地按既定的軌迹進展。我好不好拒絕她以避免這次意外的發生呢？想想還是不好，要來的始終會來，若阻止了這次事件，意外可能會以另壹種形式出現，到時我毫無思想准備，反而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作出應變，還是順其自然吧！
我歎了口氣：「嗯，爹地明天就去買壹部回來。」
芝援看到了我臉上瞬間即逝的猶豫神情，不解的問道：「怎麽了？腳踏車又不是很貴，用不著這麽吝啬吧！」低頭輕撫著女兒的頭發：「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媽咪是壹定會滿足妳的願望的。」
小女兒並不知她這個願望將會改變自己的壹生，歡欣雀躍地說了聲：「謝謝爹地！」壹切完蛋糕，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進嘴裏，剛放到口邊，又停了下來，再抓起另壹顆，壹左壹右地將兩顆草莓舉到我和芝援的嘴邊：「爸爸媽媽也和馨馨壹起吃。」
乖巧的女兒幾乎讓我鼻尖壹酸，此刻在另壹個時空裏，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進的科技是否已把她從病魔手裏奪回來？她懷著的寶寶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誕生？算起來現在已經快五歲了，我卻連他是男是女、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間修理電腦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發出許多控制人體生物電流的醫療機器，發展成爲壹間頗具規模的電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夠能力支援我複制出壹部時光機，讓我回到妻子身邊。可是面對著閑良淑德的芝援和天真爛漫的小女兒，我心裏卻矛盾萬分，我怎麽能就這樣自私地抛下她們不顧而去？
我夾在兩個時空的夾縫中，進退兩難，無法取舍。處於另壹個時空、飽受血塊困擾的妻子已沒有丈夫陪伴在側，我不希望現在這個時空的她也過著沒有父親的童年。芝援身邊就只有我和愛馨兩個親人，失去任何壹個都會對她造成沈重的打擊，我無意地闖進她生命中與她組織起壹個幸福家庭，又豈可忍心有意地由我親手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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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陽光照耀著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風吹拂著屋後壹列櫻花，在枝頭泛起如波濤般起伏不停的粉紅色波浪；各種顔色的杜鵑爭艵鬥豔，點辍得樹下的花叢七彩斑爛，到處都呈現出壹片朝氣勃勃的強壯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腳踏車！」小愛馨看完她最喜歡的電視卡通劇集，纏著我帶她到後花園的小徑上去玩。芝援正在廚房裏忙著准備午餐，回過頭來對我說：「阿偉，妳就和女兒去玩玩吧！可是別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飯了。」
「欸，我們玩壹會就回來。」我壹手推著新買回來的腳踏車，壹手拖著女兒來到後花園的小空地上。我扶著車子的後架，愛馨騎上去就往前踩，壹開始她搖搖擺擺地總抓不住重心，好幾次還差點摔了下來，但她壹點也不氣餒，努力地不斷嘗試，小小年紀已充份體現出她勇於面對困難的頑強毅力。
不壹會兒，女兒就掌握了平衡，歡快地踩著小腳踏車在空地上轉著圈，我也攙扶得累了，便放開手讓她自個兒在那嬉戲，退到壹旁遠觀著她像只快樂的小鳥般在花叢中穿來插去。
剛在鞦韆架旁的涼椅上坐下，耳邊就傳來壹陣不尋常的急促煞車聲，我循聲望過去，只見壹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車搖搖晃晃地向這邊沖過來。眨眼間，那房車便駛離了小路、壓倒幾叢杜鵑、越過草坪，急速地朝著小女兒撞去。
愛馨還不知道將會影響她壹生的意外馬上就要發生，仍然歡笑地踏著車子前進，還不時回頭朝我露出壹個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會自己踩了！」
電光石火之間，我已來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腦袋中只有壹個念頭：「等待了五年的曆史時刻終於到來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制止這意外發生！」我以跟房車鬥快的驚人速度沒命地向小女兒飛奔過去。在房車與她的腳踏車將要成九十度攔腰撞在壹起時，我已跑到了她身邊，情勢危急萬分，千鈞壹發間已來不及將她抱起，我順著沖勢將她連人帶車往前用力壹推，跟著便聽到「砰」的壹聲巨響，眼前壹黑，隨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覺。
……
眼前景物漸漸清晰起來，我又可以看見東西了，第壹件事便是去關注小女兒的安全，只見她被突而其來的變故嚇得呆若木雞，壹時間連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車已經煞停了，司機慌亂地打開車門走出來，連忙把她從地上抱起；同壹時間，芝援壹邊發出高聲尖叫，壹邊從門口瘋了似的向這邊奔跑過來。
我覺得身體沒有任何疼痛，也毫無不適的感覺，只是體重好像變輕了，還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視線順著芝援撲過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麽還有另壹個我躺在地上？而且滿身鮮血，似乎連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頭望望自己的身體，竟只看見地面嫩綠的草地，彷彿整個人都變得透明，視線能穿越過去。
這時我又向上升起壹些，從高處望下去，芝援正撲倒在那個我的身上，壹邊高呼救命，壹邊大聲地痛哭起來；那個司機已將愛馨放下地面，手忙腳亂地打著電話，大概是在召援救傷車吧！
我壹頭霧水，只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場面，弄不清這混亂的狀況究竟是怎麽回事，想過去安慰壹下妻子、抱著女兒定定驚，可身形壹動，竟輕飄飄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盡氣力想向她們靠過去，身體卻越升越高，離她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漸漸地，頭上出現了壹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將我籠罩在光芒裏，我忽然覺得很舒逸、很安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煩憂與牽挂都離我遠去，我已心無旁骛，只想壹心壹意向這道白光靠攏，將自己融合到它溫暖的懷抱裏。
這時我的身形已飄到了屋旁的櫻花樹梢，透過繁花之間的縫隙，見到遠處正有壹部警車與壹部救傷車響著警號，急速地由道路的那壹邊向這裏駛來……
飄呀飄的，地面的景色越來越廣闊，樓房樹木都好像變成了用小女兒的積木砌成的玩具模型，頭頂上已經是壹團團白雲，恐怕我此刻已飛得相當高了。我看看那道奇異的白光，再回頭最後壹眼望望這留下我無限希噓的塵世，忽然望見城市的另壹端，壹個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潑地奔跑在足球場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無憂無慮地過著他美好的人生，雖然是我把女兒帶來這個世界，並在危急關頭把她救離車禍，但我始終不屬於這個時空，在曆史上只是個匆匆過客，他才是這個時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後，他將會與我的女兒邂逅、戀愛、結婚、生子，白頭到老，壹切都按曆史的軌迹進行。但有壹點不同的是，他們再也不須受那片小血塊的困擾了，車禍從來沒在我女兒身上發生過，她生命裏再也沒有任何的遺憾。
忽然我發覺，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躺在地上、滿身鮮血的我竟像壹幅慢慢褪色的圖畫，越變越淺色，在芝援母女倆和那個司機面前漸漸變淡、變透明，最後在他們目瞪口呆的視線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意外從未發生過，只有房車前蓋上的壹大塊凹痕記錄著剛才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白雲已經來到我的腳下，四周白茫茫壹片，塵世間的壹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曆史任務已經完成，該向這個時空說再見了，我神甯氣靜、心境平和、全無雜念，擡頭向著那道白光像壹縷輕煙似的慢慢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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