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家族5
依蓉主動將浴袍拉開,高聳的乳房將男人的腦袋壓住。正天翻身將妻子壓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調戲,壹只手也伸到了美婦下身茂密的叢林中,尋幽訪勝。
“唔……”美婦輕吟出聲,聲音在鼻間發膩、打顫,壹對媚眼輕輕合上。
正天靈巧的手指撐開兩片赤貝,中指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油滑的蜜汁。
“姐!妳看!”男人的語氣很興奮,用手指挑起壹絲銀亮的愛液。
美婦勉勵睜開雙目,卻發現如此羞人的場景。“嘤”壹聲不依的嬌哼,讓男人淫心大動。他將沾滿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只見上面的愛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聞異香隱隱。耐不住將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細細品味了壹番。美婦大窘,面紅如霞。雖然往常丈夫也有過類似的“輕汲江水”的舉動,但她畢竟沒有親眼所見,而這時丈夫的淫行,卻讓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徹底點燃,身體壹下子變得火熱,雪白的皮膚都開始微紅。
“姐!上次妳不是要孩子嗎?”男人將火熱碩大的龜頭頂在花瓣之間,上下摩擦挑逗。
兩片豔紅的玫瑰花瓣被龜頭劃弄的時開時合,只能包納著龜頭頂端壹點點,根本就不能將其擒下,用力夾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歡挑逗美麗的妻子,看著嬌媚的美婦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淫媚表情,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正天用沾滿蜜汁的龜頭揉頂著敏感的嬌嫩的花蒂,並不時的輕輕敲打花蒂的頂端,讓原本就殷紅的血珠呈現出妖豔的色澤。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著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紮。
丈夫看著妻子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發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豔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裏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壹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後腦勺。
依蓉高潮了,伴隨著壹聲長長的“悲鳴”,壹股火熱的陰精帶著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壹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余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著愛妻。
美麗妻子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啊……”又是壹聲長鳴,婉轉淒美。
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了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壁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複複耕耘著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壹邊挺腰疾幹著滑膩的陰道,壹邊揉弄著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了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裏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痹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幹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著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壹下又壹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得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發,這種情況反複進行著。
美婦覺得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著熔化、燃燒。
如同飛羽壹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發疼。急欲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
碩大渾圓的龜頭再次重擊在子宮內壁上,壹股火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燙的美婦魂飛魄散,緊緊抱著丈夫,不再言語……
(五)花開花落
9月18日
劉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點失落,茫然的驅車回到公司。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他壹個人,空蕩蕩的,不僅僅是空間。
忽然間,林正天覺的自己很閑,閑得有點發慌,而桌上壹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象是嘲笑壹般。他抽出壹只煙,送到嘴邊,正欲打火時,耳邊又響起妻子臨行前殷切的話語:“老公,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這幾天妳心神不甯……”
正天有點惱,用力將煙擰在煙灰缸裏,粉碎。他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了臉……
9月30日
這兩周,林正天過的很不愉快,生活沒情調,工作沒激情,仿佛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連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他怕見到月兒,可究竟怕她什麽,正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月兒這兩周過著同樣單調、苦悶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學習壓力,兩點壹線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兒發現以往最疼愛她的爸爸竟然躲著她。難道她是洪水猛獸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絕對不是。雖然爸爸表面是躲著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正天總是蹑手蹑腳的進入她的房間,站在床邊,盯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上好壹會兒。
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兒總能聽見壹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是月兒在壹次偶然之際才發現的,讓她歡心雀躍不已。
晚上10點,林月兒躺在床上,回想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著張珊娜試了婚紗、拍了結婚照。月兒看著身著潔白婚紗的娜姐,心中頗爲羨慕。不過,娜姐眼中那壹片抹不去的愁雲,讓她很不解。但,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聖潔的婚紗所吸引,甚至幻想著在將來的某壹天,她心愛的男人能親手爲她披上美麗的嫁衣。想到這兒,月兒不由的癡了。
月兒睡著了,俏臉上猶帶著壹絲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廳來回踱著步子,表情嚴肅,眉頭緊鎖,心中焦慮——月兒不見了。她早上7點就出門了,至今未歸。月兒的手機關機,也沒有主動打電話回來解釋。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讓正天很擔心。他今天親自廚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兒邊吃邊聊,好好談談心,不料卻落了空。關心則亂,林正天胡思亂想著種種可能——貪玩忘歸?離家出走?遭遇匪徒?綁架勒索?正當林正天拿起電話准備報警之時,月兒回來了。
月兒坐在記程車內,感覺好累,只想趕快回到家,痛痛快快洗個澡,好好睡上壹覺。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驚訝,而又能釋然接受。個性倔強的娜姐原來是違抗父母的意願,毅然嫁給了那個被她父母稱之爲“流氓”的男人。
結婚的場景很混亂,月兒冷眼旁觀著每個人的表情——新娘堅定的眼神;新郎尴尬的笑容;娜姐父母喜怒哀樂交集的臉孔;新郎父母面如沈水的面容;各種表情皆有的親朋鄰裏……忽然,月兒的手機響起,是父親打來的,現在並不是接聽電話的好時間,她關掉了手機。
當猶如鬧劇般的婚禮結束時,都已22:00多了。在臨行前,月兒試圖向前來送行的娜姐說些安慰的話語,卻被她按住了話頭。她微笑流著淚,眼神依舊堅定:“爲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再次聽到這句話,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頗多。
當月兒走進家門,看到父親那張快要的爆發的臉,心中竟有點快意。她默默感受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是她疏忽了,忘記了開機回電。出忽意料的是父親並沒有發火,只是不鹹不淡的問她去了哪兒。當正天聽完女兒的解釋後,心中那塊懸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穩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上的壹塊,似乎上面真的開出美麗的花。“都……都……都”正天接電話,原來是劉依蓉從英國打來的。
“老公!睡覺了嗎?”美婦的言語很輕快。
“還沒呢。怎麽了?想我了嗎?”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兒!
“誰想妳啊!妳就臭美吧妳!”顯然,妻子的心情不錯。
“怎麽了?姐,有什麽開心的事嗎?”
“當然有啦!妳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談成壹筆大生意?”
“嗯!還有呢?”
“還有?……妳升職了?加薪?”
“妳豬頭啊!就知道這些。笨老公,告訴妳壹個絕對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調男人的胃口。
“什麽好消息?”男人順著妻子的意願,追問起來。
“嘻嘻……老公,我懷孕了!”妻子略帶羞意的話語並不能掩蓋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雲外:“真的?!那太好了!姐,妳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妳!要多注意身體,千萬別做劇烈運動!另外……”
“妳都說寫什麽啊!才查出來!哪有那麽多禁忌啊?”美麗的妻子嬌嗔,仿佛看見了遠在萬裏以外丈夫那驚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妳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體!晚安!”正天依依不舍的放下電話,面帶笑容,就跟壹個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歡喜的打滾。他好不容易靜下來,心中盤算著等妻子回來,該好好的慶祝壹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幾個好好喝壹杯!不醉不歸!
正當父親在房間歡喜欲狂的同時,林月兒也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讓這個早熟的女孩有點反應不及。月兒滿腦子都是娜姐那張滿是淚痕的笑臉。“爲我所愛,堅持到底……”女孩喃呢著,進入了夢鄉。
10月2日、林宅
林月兒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看著電視,顯然,她在想壹些事情。上午,月兒也得知母親懷孕的事情。她看著滿臉喜悅的父親,在高興之余,心中莫名的酸楚。父親約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門了。月兒獨自在家讀書、看電視。
月兒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著寬敞明亮的客廳,空蕩的有些清冷。
忽然,壹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是門鈴的聲音。父親被壹位姓王的朋友扶進家。
月兒看著父親醉態可掬的樣子,秀眉微皺:“王叔叔,我爸怎麽喝成這樣?”
“月兒,妳爸非要喝!我們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不推波助瀾就好了!”月兒心中是這麽想的,可手卻不閑,幫著把父親扶進臥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後,月兒進了父母的臥室,看著還在胡言亂語的父親,心中又氣又疼。
月兒壹邊用溫毛巾替父親擦臉,壹邊低聲埋怨父親:“沒事喝那麽多幹嘛?
高興也不是這樣樣子。真是麻煩!“擦完臉,月兒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壹瓶解酒藥,依照說明倒出三片藥,白色的藥片上印著”HT“。
月兒暈著臉兒,看著父親終將藥片咽下。剛才喂藥的時候發生了壹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實的男人突然抱著月兒,並將滿口的水和藥片渡進她的口中。
月兒反應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馬上又躺好,很老實。月兒又氣又羞,搖搖頭,繼續幫父親擦身。
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壹粒粒解開。男人赤裸著胸膛,強烈的男人氣息將月兒熏暈,有點迷糊。她慌手慌腳將父親長褲脫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內褲顯露出來。
女孩不禁面紅,意亂情迷。柔若無骨的小手幾乎沒有力氣,拿著溫熱的毛巾在父親強壯的身軀上擦拭著。
月兒好不容易幫父親擦幹淨身體,蓋上薄被,坐在床沿看著父親那張自己幾度夢回萦繞的臉,癡癡的,低聲傾訴著自己的心結衷腸,兩行清淚挂在臉上。
“冤家!爲什麽妳是我的父親呢?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
正天覺得很熱,燙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壹個俏麗的女子在他耳邊傾訴著什麽。那女子的模樣好是熟悉,可他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有壹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是妻子嗎?
正天看著女孩梨花帶雨的俏臉,心頭火熱,忍不住,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拉倒在懷,翻身壓到在身下,並溫柔的替她吻掉了淚珠。
月兒有壹點驚慌,壹雙小手也無力的抵在父親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複雜——驚訝、慌亂、歡喜、悲傷、期待……正天很溫柔,輕輕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引導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強健有力的腿也將女孩修長的玉腿夾在中間,已經有些興奮的男根緊緊頂在女孩的小腹上,讓她感受那份火熱、那份堅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貼上,眼神很快變的迷亂,不堪如此熱情。月兒閉上雙眼,全心全意感受著父親帶來的興奮與占領。豐潤的柔唇被強行打開,潔白的貝齒也被撬開——都是男人那靈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戲弄玩耍。他好賴皮,硬是將女孩香滑的小舌纏著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騷擾,回避他的無賴行徑。可他還是死纏不放,追逐不舍,還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這讓女孩大爲惱火,主動反擊,香滑的柔舌伸進男人的大嘴,與其纏鬥。正當雙方難解難分之時,月兒覺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襲,心壹慌,小舌頭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頭俘虜,還被他輕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從月兒的腰際,順著光滑的肌膚向上,隔著胸罩,按在那挺拔之處——觸感很好,軟中帶硬,彈性極佳,比以前似乎小了壹些。女孩的身軀早已嬌軟無力,在半推半就之間,壹襲睡衣也被剝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後,將粉色的乳罩摘了下來,拿在鼻前仔仔細細的嗅了壹遍,清新的乳香讓男人著迷。月兒的小手掩在通紅的俏臉的上,透著指縫看見父親將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聞嗅,壹臉沈醉的樣子,猶如受驚的兔子,慌忙閉上眼睛,面如燃燒的火雲,發燙。月兒的身體躁熱起來,心裏有點奇怪,隱隱透著渴望。她並不知道這是“HT”的作用。
正天將手中的寶貝丟在壹邊,還有更多的珍寶正等著他呢。他俯下身軀,大嘴重新占領了女孩的櫻唇,吸汲著香津,品嘗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靈活的手指把玩著挺拔的雙丸,雪膩的肌膚在指縫間擠出,原本純粉的乳頭早已挺立堅硬,變的殷紅。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著圈,螺旋著向乳峰進發,但到了乳暈就停滯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著乳暈,使其擴散更大。
月兒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難耐的從鼻腔中發出壹絲不滿渴求的嬌哼。男人心中暗笑,終于滿足了女孩的意願,靈巧的手指輕輕捏擠著火熱堅硬的乳珠,壹股強烈的電流襲遍女孩全身,嬌軀酥軟,使不上壹點力氣,就連原本緊纏著男人舌頭的小香舌也任憑他戲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愛撫。
唇分,女孩有點惶然那火熱的嘴唇離開,但是在男人的下壹步動作中得到解釋——從敏感的乳珠上傳來溫潤的感覺,似乎連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睜開美目發現男人的頭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覺就是從那傳來的,不禁從小嘴中傳出壹聲呻吟。
正天擡起頭,看著“美妻”的嬌顔,得意的壹笑,故意伸長舌頭,用舌尖挑逗著豔紅的乳珠。這讓女孩慌忙閉上了美眸,但那濕潤的嫣紅乳珠在燈光下散發著淫糜的景象卻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
正天覺的下體暴漲欲裂,內褲的束縛讓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時,卻發現內褲的前端有壹片濕痕。他低頭細看,見到女孩粉色內褲的底端潮濕不堪。男人壹聲壞笑,火熱碩大的龜頭隔著“妻子”的內褲,大力的頂動、摩擦。女孩心中大驚,從純潔的陰部傳來的快感讓她難堪卻很受用。她不敢睜眼去看,怕見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內褲被大龜頭頂進陰部,凹下好大壹塊,被花唇夾著。那炙熱龜頭上傳來的火燙,雖然隔著壹層布料,但也快要把嬌弱滑膩的花瓣燙壞掉。
爲了降溫,從花房中湧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膚連同火熱的龜頭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膩,且越來越濕,越來越燙。酥熱的感覺讓女孩戀戀不舍,甚至想挺動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卻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戀挑逗美麗妻子的感覺,他喜歡看著美妻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壹次也不例外,想看著身下可人淚水迷離的眼神。在月兒有意無意的配合下,他很輕易的將女孩的最後壹道防線攻破,壹具潔白晶瑩、凸凹有致的嬌軀展現在他的面前。盡管月兒是早熟的果實,但成熟足夠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緩解喉部的幹緊感。
柔細稀疏的陰毛只在花唇的四周長了壹些,粉色的花瓣盛開著,往外吐著花蜜,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頭含住花唇,貪婪吸食著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嬌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覺,源源不絕的花蜜更是讓他愛不釋口。 忽然間,正天的鼻尖碰到壹個滑溜溜且溫熱的肉球,引得女孩壹陣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余,特意關照那粒血珠。
月兒覺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來,父親的唇舌引發的快感就已經讓她這個純潔的羔羊呼吸欲止,頭腦混噸了。可後來男人用鼻尖撞擊玩弄那粒嬌俏敏感的花蒂,卻讓她欲仙欲死,強烈的電流真得要讓她窒息了。纖細的手指抓緊雪白的床單,揉成壹團,手背因過分的用力而變的青筋跳起,指骨發白。雪白可愛的腳趾也痙攣蜷著,時緊時松。渾圓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頭,不讓壹絲快感逃脫,而花蕊中更是愛液如潮。
正天擺脫女孩雙腿的纏繞,口舌從新移到乳珠,修長的中指卻在花唇中輕輕來回抽動。熱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證明著自己的純潔,緊緊包圍著手指,歡迎它的到來,又在依依不舍的纏夾中,歡送它的離去。
月兒恐慌了,從未被他人觸摸的私處正被自己的父親侵犯。雖然,女孩早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獻給他,但事到臨頭卻有點畏懼。其實,月兒並不是後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讓她驚慌迷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是對還是錯。女孩雖然見過父母歡好,聽見母親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並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含義。更何況那誤服的“HT”發揮的藥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覺得自己今天好象有點過分的想要,還沒有將美麗可愛的“妻子”挑逗個飽,下面的兄弟卻公然造反,藐視權威——火燙的大雞巴都要被熱血沖爆了,急欲進入花房減壓減負。男人做著最後的掙紮,火熱圓硬的龜頭頂蜜穴的洞口,用力畫著圈,而周圍的媚肉早就緊緊夾住龜頭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邊,急喘著:“姐!我要進了。”
月兒原本迷離的眼神迅速變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媽媽?”
月兒睜開美目,滿眼驚慌,掙紮著,想把男人推開,可她無力的反抗哪裏阻止得了瘋狂的父親。在男人的壹聲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閉上眼,兩粒情淚從眼角溢出。
“終于都給了妳!”月兒在心中大喊著。
純潔的象征在破開的壹瞬間所帶來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輕蹙,但那也是很短暫的,藥物的效果大幅減輕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溫柔的進出中,月兒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沖進“妻子”的體內,感覺好緊好暖,就象第壹次壹樣。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藥物所麻痹,並沒有分辨出身下的嬌娆究竟是誰。他只知道雞巴被夾的死緊,陰道內的壓力好大,龜頭都要被勒爆了。勉強忍住揮戈強攻的欲望,溫柔的采用“九淺壹深”的方法,緩解花徑中的緊張。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湧出,正天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暢快的到達最深處,再也壓抑不住勃發的欲望,大力挺動起腰杆,次次到底、記記著肉。
月兒本沈醉于那溫柔的占有感和快感中,圓潤修長的玉腿悄然搭在父親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嬌弱的花蕊被強行轟開,堅硬碩大的龜頭用力撞擊著子宮,撞得她心搖神移,快感如潮,嬌嫩的花宮哪裏受得了如此摧殘,變得麻痹抽搐。
“啊……”在月兒的尖叫上中,迎來了人生第壹次高潮,強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龜頭被困于子宮,宮頸的末端死死卡住龜頭上的肉棱。男人用力的抽動,帶動整個子宮更加緊密強烈抽搐。月兒在連續的快感中,迎接壹波又壹波的高潮。
她實在是太敏感了。父親帶給她的快樂讓她無法形容。
“啊…………啊…………啊…………”悠長的呻吟後,月兒禁不住頻頻來襲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靜止不動,等待女孩身體的平複。他也很爽,那花徑急速蠕動包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幸虧自己身經百戰,要不然,非丟盔棄甲瀉身不可。
女孩依舊昏迷,但花徑內仍在蠕動。正天覺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歡愛了。他將美人的玉腿圍在腰際,在“妻子”的背後墊上枕頭,倚靠在床頭,自己半跪坐著,雙手捧著那滑膩的圓臀——似乎瘦了點。男人打算用狂風暴雨般的性愛喚醒懷中的睡美人兒,直搗黃龍,龜頭密集有力的點砸在子宮內壁上。女孩的手無力的搭在父親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蕩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轉的呻吟聲中,月兒幽幽轉醒,甜美的快感依舊充斥著全身的神經、大腦,強烈性信號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月兒無力的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親那粗長火燙的大雞巴用力的操幹著,雪白的小腹時凸時平,紅潤的陰唇隨著陽具的進出而翻吐,晶瑩的愛液如雨花般飛濺,沾滿兩人的交接之處,並打濕了身下的潔白的床單——上面的桃花瓣讓女孩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壹個女人!
父親的汗水滴在女兒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兒的香汗,順著雪白泛紅的身軀緩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陰蒂不斷被男人的陰毛騷擾、厮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紅欲滴。父親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馬上高潮了。月兒只覺的體內那根大肆活動的火柱脹大,更粗更長更火熱。
“不……要啊……”月兒長鳴,壹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同時再壹次引發女孩的高潮。兩股熱流在女孩的花宮內激蕩、融會。
壹夜,春風數度玉門關。
10月3日上午8時許
林正天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用手摩挲著懷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壹個夢——夢見妻子回了,並與他幾度雲雨。醒來後,懷中的溫香軟玉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春夢。自己和她還處在親密相接的狀態,自己火熱的陽具還停留在她的體內,特有的晨勃已經散發著能量,那蜜穴中緊密異常!
正天忍不住抽動起來,才幾下功夫,就聽見玉人的呻吟聲:“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驚醒,睜開眼睛後,發現懷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林月兒。
“啊…………”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響徹林宅。
………………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橋國際機場
劉依蓉回國了。
當劉依蓉面帶微笑看到前來迎接的丈夫和女兒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父女倆都顯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滿了疲憊、不安,還有歉意。
10月1 9日夜
林宅的客廳燈火通明,壹家三口分散坐在沙發上,劉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構成壹個等邊三角形——無論對于誰而言,兩邊的距離相同,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要做壹個二選壹的選擇題,無疑是壹件很痛苦且無奈的事情。
沈默,還是沈默,似乎就這樣壹直沈默下去。劉依蓉的內心痛苦至極,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決的辦法,可沒想到在自己離開的短短壹個月中,竟發生如此的事情。兩邊都是自己的至親至近之人,如何取舍,都將讓另壹方極大的傷害,而自己卻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腸百結,心亂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倆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樓進了臥室。
客廳內剩下父女兩人,繼續保持沈默,場景很尴尬。良久,月兒幽幽壹歎,心中淒然,起立轉身也上樓,她想去安慰受傷的母親。正天低著頭,雙手捧面,陷入了沈思之中……
依蓉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流水捧灑在臉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起伏不定。她看著鏡中披頭散發的自己,淒然壹笑。冷水混合淚水順著面頰滾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幾點水花。鏡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幾許愛、幾許恨、幾許留戀、幾許訣別,壹只顫抖的纖手伸向放在池邊的刀片……
copyright @ 2010-2015 www.avsex8.net Rights Re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