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合租的日子3
不知道出去什麽原因,下午上完課後,我婉言拒絕了寢室裏那些兄弟們要幫我搬家的好意,而是選擇了叫搬家公司把我的行李搬到“新家”,爲得只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是和許若冰----這個“冰山美人”合租。真搞不懂自己,自從認識了她後,我的行爲已經三番四次的出現異常了,象中午她讓我和她合租我卻在壹開始還不肯;象剛才爲了不讓任何人知道我和她合租,而拒絕了寢室裏兄弟門的好意,都不象我平常會做出來的事。
算,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是不要再去勞神想它的原因了,還是先來看看我的“新家”吧。
可能許若冰她下午也有課,所以當我和搬家公司的人將我的行李搬來的時候,她並不在房間內。還好我問她要了鑰匙,不至于吃個閉門羹,我先讓搬家公司的人將我的行李都放入了壹間空房內,然後付錢打發了他們後,就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來。其實我的行李並不多,主要是有壹台台式電腦比較占地方,而其他的東西並沒有多少,所以我很快整理完了自己的行李,再將電腦裝機後就算壹切搞定了。
看許若冰還沒有回來,閑來無事就開始參觀起我的“新家”----這套兩室兩廳的房子。說來我這個新住戶也奇怪,到現在我都搬進來了,卻還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套房子。想來象我這樣的租戶世界上也就我壹個吧,連房子都沒看就住了進來,我自我解嘲的想到。
這是套很大衆化的套房,簡單的兩室兩廳,外加壹個廚房和廁所,另外還有壹個大約十平米的涼台。大客廳是用來休息和娛樂的地方,壹條看來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外加壹台等離子夜晶電視分居在大客廳的兩頭。小客廳裏則是用來吃飯的地方,在它的正中間擺放著壹個不大的長桌。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裏,家具擺放的合理又美觀,顯示出這個住房的主人很有品位。最讓我喜歡的就是在大客廳裏那台大2P的櫃式空調了,在學校寢室裏忍受了長時間的炎熱後,讓我覺得它格外的可愛。而兩個房間則比鄰而立,靠大門口的就是我的房間,而另外壹個則很顯然是許若冰的臥房了。
正當我在端詳著房間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看來是許若冰回來了,我聞聲向門口看去。當看清門口進來的許若冰的時候,我只能用驚豔來形容。這是多麽美麗的壹個美人兒呀!標准的瓜子臉上,壹雙美麗的大眼睛似乎能勾人心魄,而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則讓人覺得可愛到不行,壹雙薄厚適度的紅唇又給這張美麗的容顔平添了幾分性感和妩媚。及肩的長發烏黑亮麗,再加上她今天穿著著的白色緊身襯衣和純白的休閑褲更是襯托出了她那傲人的身材,讓她美麗得不可芳物。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我看著眼前似仙女般美麗的許若冰,已經看得癡了。而她眼中那壹閃而逝的高興和得意,則是我這個已經看得目不轉睛的人所不能發現的了。
“真美!”我不由的說出了我的贊美。
“哦。”得到的卻不是想象之中的因爲我的贊美的壹聲“謝謝”,得來的只是壹聲不置可否的回應。似乎我是如何看她,她並不在意,這讓我心裏小小的失望了壹回。
“那個,我已經搬過來了。”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希望讓自己忘記剛才的失望之情。而只沈溺在自己的失望裏的我,再次錯過了許若冰她眼中那壹閃而逝的愉悅的神情。
“哦。”的來的卻又是壹聲不置可否的回應,讓我深受打擊。
好吧,對于她的冷漠我今天中午就已經領教過了,不應該再有什麽期待才對。我對心裏自己說道。
“不知道我應該給妳多少錢?”我整理下心情,問道。
“五百,這個月的房租。”
于是,我拿出五百大鈔交給了她。再來我就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了,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冷,讓我不禁懷疑自己真的能夠和她這樣住在同壹個屋檐下嗎?雖然她是個極品美女沒錯。
“給。”許若冰突然從背包裏拿出壹張紙遞給我。
“這是什麽?”我邊接過她手上的紙,壹邊好奇的問。
“合租合約。”
聞言,我向手上的紙張看去。只見上面列了七條:
壹,每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由兩個人攤,每人各付壹半。
二,沒得到對方的允許,不得擅自進入對方的臥房。
三,房子每個星期打掃兩次,由男方負責。
四,男方需負責女方每日的早餐,至于中餐和晚餐則各自在學校解決。
五,客廳裏的電視女方有優先使用權,男方不得和女方搶。
六,男方不得帶人回來,女方則可以。
七,男方對女方必須隨傳隨到,不得有異議。
注:如果任何壹方未完成以上合約,則當月的房租和水電費由違約的那壹方負責。
“這不公平!這是不平等合約!我抗議!”看完合約,我大聲抗議。
“抗議無效。”而換來的卻是許若冰不鹹不淡的回答。
“這個合約太不公平了,頭兩條還算正常,後面的那幾條是什麽意思嗎?我不成了妳的傭人了嗎?這種合約我堅決不簽!”我繼續抗議。
“簽不簽隨便妳,反正如果妳違反了以上的合約,就等著付下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吧。”許若冰露出調皮的神情,耍賴的說道。
“妳”我沒想到象許若冰這樣的“冰山”,竟然會有如此賴皮的壹面。對于她臉上第壹次出現的神情,讓我壹時看得癡了,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妳不反對,我就當妳默認了,來不簽字按手印也行。”她說完,也不等我有時間反應,就不知道從哪變出了個水印,拉著我的手在上面沾了沾就在合約上按下了手印。
直到我在合約上按下了手印,我才反應過來,望著眼前已經恢複撲克臉的許若冰,讓我懷疑剛才她臉上的那調皮的神情從來沒有出現過,而只是我的幻想。再看看她手裏的“合租合約”,只能歎息自己就這樣被“賣”了。
“好了,妳已經按了手印了,我就當妳答應了。”許若冰說完就不再看我,轉身坐到客廳裏的沙發上,使用起了那個她有優先使用權的電視機,只留下我楞在原地。
算,其實那些合約也不是完全讓人不能接受,就當是感謝她讓我脫離學校寢室苦海的報酬吧,我自我安慰道。刻意忽略了自己心中那壹絲絲的興奮和喜悅,畢竟我可沒有受虐傾向,吃了虧還趨之若骛。
就這樣,我和許若冰的合租生活在這個不平等的“合租合約”前提下開始了
試過男女合租嗎?如果讓妳和壹個大美女合租,是不是壹定覺得非常幸福呢?那麽,我可以告訴妳,這可不壹定!什麽?妳不同意?如果妳和我壹樣,和壹個冷得象冰的美女合租,妳就會同意我的說法了,這可是我親身體驗得出來的結論。
和許若冰合租已經快半個月了,我已經慢慢習慣了自己和她的合租關系。至于她對我的態度,我也從壹開始的失望轉變成了現在的無奈和習慣。本來我以爲她能讓我搬進這個房子,就表示她就算不把我當朋友,至少也把我當熟人了吧,我想沒有哪個女生會主動和壹個陌生人住在同壹個屋檐下的吧(雖然我們當時才認識不到壹天)。但是,很快她對我的態度就打破了我這樣的幻想。
在合租的房子裏的時候還好,因爲那個不平等的“合租合約”的緣故,她常常會把我當傭人般使喚。象是:
“喂,幫我倒杯水過來。”
“哎,我的早餐妳准備好沒有?我上午還有課。”
“那個,趕快把房間打掃壹下!妳這個星期還沒打掃過壹次的。”
終于,我再也忍不住了:“許若冰!我不叫’喂‘,’哎‘,’那個‘,我是有名字的!”
“哦。”得來的卻是她淡淡的回應。
“嘿,我要看電視了,把遙控器給我。”下壹秒,她就又換了個語氣助詞稱呼我。
“許,若,冰!”我憤怒的幾乎咆哮,難道我的名字就那麽難叫嗎?或者是,她認爲我就和那些阿貓阿狗壹樣,叫什麽名字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想到這,我心裏壹陣煩悶。
“怎麽了?”聽到我的語氣不善,她這個罪魁禍首卻面無表情的反問我,似乎我是在無理取鬧。
“妳剛才答應了叫我的名字的!”我解釋道。
“哦。”她又是壹句不鹹不淡的回答。
“又是’哦‘,妳到底叫不叫?”我已經不再相信她的答應。
“可是,妳沒有告訴我妳叫什麽名字。”許若冰終于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啊?我沒有向妳作過自我介紹嗎?”
“恩。”她點了點頭。
好吧!我承認,遇見她之後壹切事情似乎都亂了順序:先是我們兩個才剛認識的人成爲了合租夥伴,再來是我連房子都沒看就搬了進來,現在到好,我們都已經合租了有好幾天了,她----我的合租夥伴,竟然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哦!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呀?整個都亂套了!
“好吧,我承認這次是我的失誤。”我勇于承認錯誤。
“哦。”而她卻不置可否。
“那麽,現在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姚樂天,姚是女兆姚的姚,樂天是樂天派的樂天,據說我父母那時給我取名字的時候,就是希望我壹生都能夠象樂天派壹樣整天快快樂樂的,沒有任何的煩惱。壹米七五的身高,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勉強逃出三等殘廢的行列。就讀于XX大學計算機系,今天大三,興趣是打籃球,踢足球和玩電腦遊戲。”我向這個已經住在壹起幾天的女生自我介紹道。
“哦。”換來的卻是她又壹次不置可否的回答。
對于她的反應我難免有些失望,但是轉念想想,她壹直都是這樣,我也慢慢開始習慣了。于是,我說道:“好了,我已經自我介紹完了,現在該妳了吧?”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她,甚至連頭都沒轉,敷衍我道:“許若冰,女,就讀于XX大學。”
“喂!這些我早就知道了好吧!我是問妳關于妳其它方面的事,比如說興趣,喜好。”
“無可奉告。”
好吧,我早該知道要從她那裏知道關于她自己的事是不現實的事,我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而她在出了我們合租的房子後,就完全恢複了她“冰山美人”的本色,把我當成陌生人。
記得前兩天,有壹次我在校園裏巧遇遇到了她上前打招呼:“海!許若冰,妳這是准備到哪去呀?”
她卻對我完全不理不睬,甚至連看都不看我壹眼,就象我透明的壹般。惹得和我走在壹起的老三在壹邊抱著肚子笑得幾乎滾到地上:“哈哈···!老六,妳竟然去招惹我們XX大學有名的’冰山美人‘,妳是腦袋燒壞了還是到發情期了?真是自討苦吃,看妳那副受鼈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去死,妳才發情期到了呢!”我憤憤不平的對他說道,卻又不想把自己和許若冰的關系告訴他。
“不過;”老三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聲,轉而壹副嚴肅的樣子對我說道:“老六,妳眼光還挺高的嘛!找這樣壹個美女去搭讪,可惜選擇的對象不對,選擇她,妳注定是要吃鼈的。”
“妳也覺得她很美?”聽到老三對許若冰的贊美,我不知道怎麽就特別高興,興奮的反問道。
“恩!她怎麽說也是我們XX大學公認的三大美女之壹呀!如果讓我給她打分的話,至少是九十分以上。可惜就可惜在她那雙本來美麗的眼睛裏總是帶著憂郁的神色和她那對人冰冷的態度,不然至少應該是九十九分的!”
“妳也這樣認爲?妳也認爲她的眼中總是帶著憂郁?”我象是找到了知音,激動不已。
“不是我也這樣認爲,是全XX大學的男生都這樣認爲!”
雖然,她對我的態度總是這樣不冷不熱,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奇怪的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搬出去,不再繼續和她合租。我們就這樣以奇怪的方式,維持著我們之間的合租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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