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史自述6
第二天，丹丹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麽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丹丹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
白天，丹丹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进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麽前戏，丹丹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浪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淫水泛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文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麽弄她都兴奋异常。
如果说，在冬曼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丹丹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丹丹比冬曼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丹丹最喜欢站着让我从後面干，她说那种姿势肉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伴着丹丹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後宣布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丹丹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冬曼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冬曼，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麽办。我很认真地跟丹丹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麽样，但冬曼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丹丹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丹丹的野性收敛了很多，她牵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後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後，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要求着∶“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鸡巴哥哥！进来呀！”
当我抽插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後，还是丹丹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丹丹死死抠着我的屁股，嚷着让我泄给她。当我哼叫着喷射时，丹丹竟哭起来。我让阴茎留在她身体里，拉她肩膀站立起来，将她的脸向後扳过来，舔弄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和满脸的泪水，不停地安慰她。我心里真是乱极了。
這一年的暑假過得最百無聊賴。天太熱，懶的出門。除了做作業就是看電視、看小說。同學或鄰居年齡相仿的朋友倒是經常來串門，天南海北胡聊一通。有時自己一個人去電影院看看電影，或者到游泳館游泳，甚至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媽媽細心，說我變了，凡事都心不在焉，問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有心事，是不是期末考試沒考好。聽她們同事說最近有一個高三的女孩因為考大學不理想，自殺沒成，落了個殘廢。我爸倒不大在意。他說我可能是天熱的緣故，再說我向來是學校的學習尖子，怎麼會考不好。
當然，只有我自己心裡最明白是怎麼回事。如何面對與冬曼和丹丹的關係一直讓我煩惱不已。第一次戀愛就來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收拾，我無論如何也沒料到。我真已弄不清愛與性究竟有甚麼區別。許多人覺得能和美女共渡良宵是美事兒，可就我那時的年齡和中學生的處境來說，壓力之大可想而知。媽媽說的有道理，我其實早就預感到期末考試不會理想。我試著給冬曼寫信，幾句下來就沒詞兒了，信紙撕了一張又一張，到最後也沒寄出一封。
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我對父母撒謊說補習功課，就提前返回了學校。看我神思恍惚、悶悶不樂的樣子，父母也沒阻攔我。
冬曼已經比我早回來了。我拉著行李箱進學校時，恰好碰到她和幾位年輕的男女老師說說笑笑去食堂吃晚飯。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披肩發改成了馬尾辮，一雙雪白的皮涼鞋格外惹眼，款款走在人群中間，十分出眾。
她沒有看見我，倒是教高二數學的李燕老師眼尖，和我招手打招呼﹕「喂﹗曉東，你怎麼這麼早就返校啦﹖」然後她回頭拉扯冬曼﹕「林老師，你的得意弟子回來了﹗」冬曼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站住了。其他幾個老師先後進了食堂。
「回來啦﹖」冬曼上下打量著我，努力平靜地問。
「嗯。」我點頭算是回答。冬曼那嫵媚的樣子一下子就把我的欲火點燃起來，返校前心中的陰霾消散得乾乾淨淨。
「我８點半以後在宿舍。」冬曼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就轉身進了食堂。
我依依不舍地盯著她扭動的腰肢和圓滾滾的屁股，直到消失為止，然後一路小跑回了宿舍。空空的男生宿舍樓裡沒幾個人，我們宿舍就只有我一個先回來了。
８點半恰好是天剛剛暗下來的時候，我如約來到冬曼的宿舍。門是開著的，免得敲門驚動了鄰居。冬曼坐在沙發上正看電視，聽見我進來，卻沒有抬頭。我直撲上去摟住她，誰知她推開我站起來，留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說，你為甚麼不給我寫信﹖」冬曼居高臨下地質問我。
「你不是說怕你們家人看到嗎﹖」我趕忙辯解。
「那…你…你就不會簡單寫幾句呀﹖」冬曼的口氣裡撒嬌的成份居多。
「我寫了好幾遍，但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內容太那個了，就沒敢寄。」我邊說邊站起來，向她靠過去。
「說給我聽聽，都寫了甚麼見不得人的話呀﹖」冬曼恢復了嗲聲嗲氣。
「我怕說出來你見不得人呢﹗」我說著就一把摟住了冬曼的腰。
一個多月沒有親熱，冬曼格外敏感。她軟軟得靠在了我身上，沒等我吻上去，就已經粗聲短氣起來。她舒展雙臂，急切地摟住我脖子，濕瀘瀘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拼命吸吮起來，我就勢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她馬上就哼叫起來﹕「哼…哼…想死我了…啊…哼…想死我了…你呢﹖想姐姐嗎…嗯﹖」
冬曼穿了一件無袖的白色水洗砂襯衫，薄薄的連裡面白色的乳罩都能看見。我伸手去摸頂在我胸口的乳房，她的呻吟高昂起來﹕「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受不了啦…哎呀…啊…啊……」我急忙把她襯衫掀起來，解下乳罩，讓那對兒堅挺白嫩的乳峰彈跳出來，然後拉起自己的Ｔ恤衫，將熱氣騰騰的胸膛貼上去。
「啊……」冬曼拉長了聲音，身子緊緊纏在了我身上，牙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
「是怎麼想我來著﹖嗯﹖」我邊問邊將雙手往下移，撫住冬曼高高翹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褲裡勃起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腹部。
「啊…姐姐…天天夢見你在…在姐姐身上呢﹗我可真是離…離不開你了…啊…啊…﹗」冬曼噴著熱氣在我耳邊呻吟著，全身顫抖著緊緊貼在我身上，下意識地前後左右晃動著雙乳，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不一會兒，她的手急急得去扯我的短褲，手指極為靈活熟練。我不動，任她動作。
「啊…我的天﹗」冬曼驚叫一聲，低頭盯著下面看，情不自禁地張大嘴，嬌喘得更急。堅挺粗黑的肉棒跳了出來，落到冬曼雪白的小手裡。我覺得身上猛得繃緊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纖細的小手幾乎握不住我粗大的陰莖，快速套弄了兩下後，她就急忙去脫自己白色的短褲。
「讓我來﹗讓我來﹗」我拉開她的手，蹲下身去，雙手抖動著解開她短褲上的紐釦，拉下拉鏈，連裡面白色的內褲一起脫下來，冬曼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亂的陰毛就露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就去舔那黑亮的草叢。
「哎喲…﹗」冬曼打了一個冷戰，身子晃了晃，手馬上扶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一股淫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下來。
我讓冬曼轉過身去彎腰扶住沙發，挺起肉棒從後面抵住肉縫，上下滑動起來。冬曼輕聲呼叫著﹕「受不了啦﹗快來呀﹗進來呀﹗」我用力一頂，『噗嗤』一聲，肉棒應聲而入。冬曼低著的頭猛得高抬起來，長長地『啊』了一聲。
濕熱的肉洞緊緊纏繞著我的陰莖，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來。冬曼先大喊一聲，然後又趕緊將一縷頭髮塞在自己嘴裡，死死咬住，隨著我的抽插哼聲陣陣。
兩三分鐘後，冬曼的肉洞開始猛烈收縮，全身顫抖著往沙發上癱倒下去。我來不及反應，陰莖就脫出了洞口，但我已經感覺到了後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肉棒推進，於是就勢趴在冬曼後背上，陰莖來不及再插進去，就順著她的屁股縫一陣猛烈摩擦，直到精液強有力地從龜頭狂噴而出，打在皮沙發上噗噗作響。
「啊…啊…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像…好像比以前更粗了呢…」冬曼呻吟著從我身下爬起來，回過頭來半是風騷半是羞澀地說。
我轉身坐在沙發上，摟過冬曼，躲開沙發上那片白色的精液。冬曼笑嘻嘻叉開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就撲在了我身上。
「我說，你這是發洪水啦﹖」我問。
「怎麼啦﹖」冬曼盯著我不解地反問。
「你看看我這腿。」我努嘴讓她低頭。
冬曼微微欠起身子，我的大腿上已經被她濕淋淋的陰部浸得水淫淫一片。
「哎呀﹗你討厭嘛﹗」冬曼羞得往我懷裡鑽，摟緊了我的脖子，兩條腿反而夾得我更緊。
「 跟我說說，這一個多月你都幹甚麼了﹖」冬曼問。
「 除了想你，甚麼也沒幹。」我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謊話感到驚訝。不過，這也是我早就想好用來應付冬曼的。
「哼﹗我才不信呢﹗」冬曼抬頭吻我，看得出來，她很相信我的話，或者說，她等著聽的就是這樣的話。
「是怎麼想的呀﹖」冬曼嬌嬌地問。
「天天睡不著覺。」這是大實話，因為她和丹丹的事我已經失眠很長時間了。
「有沒有自己幹壞事呀﹖」這問題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嘻嘻﹗就是這個嘛﹗」冬曼壞笑著去握我的陰莖，輕輕套弄了兩下。
「那有甚麼辦法﹖」我默認了。自與冬曼上過床後，我自慰的次數已經很少了。但暑假在家的這一個月確實又頻繁起來。
「嘻嘻﹗自己弄跟和姐姐玩兒哪個舒服﹖」冬曼不停地舔弄我的耳朵。
「嗯…差不多吧。」我故意地回答。
「討厭﹗你壞﹗」冬曼扭動著身子撒嬌，用手擰我的嘴。
「那你說哪樣舒服﹖」
「我叫你說嘛﹗」
好吧好吧﹗我說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最舒服﹗」我湊近冬曼的耳朵，淫聲淫調地說。
冬曼動了一下，沒說話，抱我的胳膊卻更緊了。
「東﹗姐姐又濕了﹗」冬曼的聲音聽著有些緊張。
「你那兒不是一直就濕著嗎﹖」
「不是，是又有水兒往外流呢﹗」冬曼輕聲說著，呼吸又粗重起來。
「又發騷啦﹖想挨操了是不是﹖」我帶著玩弄的口吻，輕聲問著。
冬曼不說話，眼睛呆滯，呼呼地喘氣。
我拉她起來，準備再幹。她卻說﹕「東，你剛纔沒洗澡就進去了，你去洗洗吧，好嗎﹖」
「我們一塊兒洗吧﹗」我拉她一起進了洗手間，站在浴缸裡淋浴。
冬曼軟弱無力地靠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腰，被水浸濕過的身體格外膩滑。冬曼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來蹭去，堅挺的乳峰上兩顆晶瑩的乳頭在我的胸膛上滑動。
「 你這麼抱著我，讓我怎麼洗呀﹖」我撫弄著她的屁股。
「讓我給你洗吧﹗」冬曼仰頭看著我，一臉媚態。
沒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旁邊的洗發液，先倒在自己手上，然後按在我頭上，輕輕揉搓起來。柔嫩的小手在我頭皮上到處游動，舒服極了。形狀完美的乳房由於兩支胳膊高高抬起而更加鼓漲，在我的胸前搖晃。我情不自禁低頭吮含那鮮紅的乳頭。冬曼嘻嘻笑著喊『癢』，左右躲閃。但最終還是依了我，兩手摟著我的頭，任我舔弄她的雙乳。一開始她的手還慢慢在我的頭上轉圓圈，過一會兒就亂了章法，忽動忽停，到最後乾脆停下來，緊緊摟著我的頭，身體在抖動。
頭上的泡沫讓水沖下來，流到了冬曼的胸脯上，受到高聳的乳房的阻擋，停了下來，弄得我滿嘴都是。
冬曼推開我，將浴液倒在手上，順著我的肩膀、胸脯、、背部、小腹和屁股往下抹，最後，抓住了我早就硬挺著的陰莖。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手不自覺地扶在了牆上。冬曼挑起眼皮斜視著我，手開始從陰莖根部到龜頭一下一下地套弄起來。滑膩的浴液在白嫩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之間很快變成了泡沫，在不停的套弄中發出與真正性交中同樣的『噗嗤』『噗嗤』的聲音。
冬曼顯然受了這種聲音的刺激，緊咬嘴唇，媚眼如絲﹕「我的天﹗這麼粗﹗還跳呢﹗我都快喘不過來了﹗嘻…你…你這個是不是遺傳呀﹖」
我被她弄得都快受不了了，於是說﹕「讓我也來給你洗吧﹗」說完，我先將浴液往她乳房上塗抹，然後用手掌扣在上面輕輕盤旋，勃起的乳頭在手心裡熾熱、柔嫩，每劃過一次，冬曼都輕嘆一聲，套弄陰莖的手隨即用力攥緊。
一會兒，冬曼有氣無力地說﹕「我說，你給人家洗澡也不能光洗一個地方呀﹗」我聽罷趕緊說﹕「對對﹗忘了最重要的地方了﹗」我蹲下身去，用沾滿泡沫的手去撫弄她不斷往下淌水和泡沫的陰毛。冬曼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扶牆，牆太滑，又回來扶住我的腦袋，不由自主地叉腿挺腰。我明白她的意思，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舌尖兒輕掃陰毛幾下後徑直伸到了她兩腿之間的肉縫下面。
「哎喲﹗東﹗嘶…」冬曼顫聲吸著涼氣。
我的嘴功越來越嫻熟，不費甚麼勁兒就搜索到了冬曼肉縫中的肉豆，來回幾下，冬曼的嘴就不好使了﹕「你…你…的舌頭…有…有刺兒呢…人家…不行了…酥了…酥了…哎喲…哎喲…你…你是要…要我的命呀…嗯﹖」
我抬頭看冬曼，她正一只手扶在我腦袋上，另一只手來回撫摸著自己的兩個乳房，一副陶醉的樣子。
「別…別停﹗」冬曼急促地喊了一聲。
我低下頭繼續舔弄，聽著冬曼哼哼唧唧非常享受，就伸手撫摸她圓滾滾的屁股，然後順著屁股溝往下，掠過肛門，來到肉洞口。可以感覺到冬曼的屁股和大腿馬上崩緊了。我用手輕輕撫弄兩下，就將一根指頭插進了肉洞。
「啊…」冬曼呻吟著挺直了腰。
手指頭被不斷蠕動著的肉洞壁包圍著，緊緊的，很舒服。
「你動一動呀﹗」冬曼給我指示。
我抽動手指，嘖嘖的水聲傳了出來。冬曼開始呻吟。
我將冬曼推轉過身去，背對我站著。這次我可以面對她白嫩的屁股和手指進出的洞口了。
「嗯…嗯…哼…哼…你…你就…就這麼…打發我…我啦﹖」顯然，我的手指頭難以滿足冬曼，她自己已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前後左右迎和著我手指的動作。
我站起來，手扶沾滿泡沫的陰莖，將龜頭頂在肉洞口，輕輕摩擦。冬曼感覺到了龜頭，馬上興奮起來，撅起屁股就往裡套。我故意一躲，冬曼撲了空。
「討厭﹗」冬曼撲吃一笑，「別鬧了，我都不行了﹗」
「噗嗤」一聲肉棒連根盡入。
「啊…好棒﹗」冬曼高喊。她回頭看見我下身的泡沫，又嚷﹕「哎﹗你…你那地方還沒沖乾淨呢﹗」
我嘻嘻笑著﹕「沒關係，讓我給你的小騷屄也洗洗﹗」說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冬曼屁股溝裡的泡沫越來越多，黑色的肉棒在其中若隱若現。水和泡沫使得陰莖對肉洞的抽插極為順滑，雖然缺少了摩擦的快感，但卻也格外刺激。身體的衝撞在水的作用下發出極響的『啪啪』聲，混合著冬曼的呻吟和我的呼哧聲回響在洗手間。
「隔壁…不…不會聽見吧﹖」我喘息著問。
「不…不會吧﹖」冬曼也拿不准。
「我…我們進臥室吧﹗」我提議。
冬曼順從著就要轉身。我按住她﹕「別動﹗我們幹著走﹗」
我讓水沖掉身上的泡沫，關掉水龍頭，摟住冬曼的腰和腹部，陰莖緊緊頂在她的肉洞裡，然後緩緩帶動冬曼邁出浴缸，挪向洗手間門口。走兩步我就抽插兩下。路過梳妝台，我扭頭往鏡子裡一看，不禁笑出聲來。冬曼回頭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討厭﹗難看死了﹗別看了﹗」
鏡子裡赤裸裸一黑一白兩個人，篷頭散發，半躬著腰，前胸後背緊緊貼在一起，讓人想起動物園裡正在交配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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