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女孩7
安少廷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他的意識裡——啪啪啪啪的連續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內褲裡濕漉漉的陰戶,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口腔裡射精的高潮。
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腦海裡——他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節——雖然都像是他做的夢。
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他是她的主人,後來看到他腰上的傷疤後開始的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後是她聽見他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後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安少廷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
他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帶子在她背後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了一片。他最後竟發現在他的鞭打之下她的內褲竟濕了一大塊,扒下來之後他確認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時候竟性慾高漲,淫液盛溢。
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到他腿間並將他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舔弄他的龜頭,再將他暴起的肉棒含進嘴裡,溫柔熱情地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裡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他不知道她為他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職責,還是為了他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報。
他只是站在那裡,肉棒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他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裡為他做的口舌服務的情景,但他內心卻再也沒有了當時的那種肉體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裡爆發,那種高潮的強度依然讓他兩腿發抖,但他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
他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他拒絕相信這一點。
他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於他的肉體擁到床上。他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子、耳鬢,他輕輕地撫摸她那傷痕纍纍的脊背,對她一遍一遍地發自內心地說著對不起,並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干。
他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她濕潤的陰戶,在她的體內熱情地抽插,在極度的高潮中將快樂的精液射入她的溫暖的陰道深處。
他記起他射精後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他忽然清醒了過來。他想起他現在還應該在袁可欣的房間裡,就在她的床上。他猛地睜開了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進房間裡。
他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並沒有袁可欣。
他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牆角,紅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哭了很久。
他猛地跳下了床,糊塗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他睡著時曾發生了什麼事。
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對他冷冷地說道:
「你走吧。」
安少廷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夢奴現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股不祥的預感衝上頭頂。
「夢奴,你怎麼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
安少廷心裡又是糊塗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他爭論他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他昨天半夜又夢遊了?
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遊,他就會再次對她發狂,那麼她應該會更高興才對呀。
「夢奴,你怎麼了?你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了?你忘了我這裡的傷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像以前我對你做的那樣。好不好?」「不!你……. 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
安少廷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她承認他是她的主人,只能顯示出他的暴虐的脾氣才成。
他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氣對她吼道:
「你……你這個賤奴。你怎麼能不認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
袁可欣就像沒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裡,對他的凶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沒有。安少廷越發急起來。他更凶地吼道:
「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
一邊說著安少廷從地上撿起了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裡的袁可欣的膝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
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冷的語調再次對他說道:
「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來了。」
看到袁可欣那種眼神,安少廷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他心裡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滿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針,將他刺得遍體鱗傷。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說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他她雖然也承認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夠格了。他再要鞭打她懲罰她,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
巨大的恐懼襲進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凝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
他即將永遠地失去他的奴兒——那個曾讓他不思茶飯、夢縈魂遷,那個令他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奴兒——她只能是他夢中的奴兒。
他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像僵硬了一樣動彈不得,嘴裡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他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門。
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他心中密佈的陰雲。
他真的要失去他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了——那個美麗迷人的肉體、那個順從乖覺的靈魂。
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他再鞭打她她卻沒有了反應?難道她嫌自己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他昨天對她的虐待只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
難道他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遊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他為主人嗎?
難道只有暴虐才能維繫那種主奴關係嗎?
安少廷痛苦地搖頭!就算他自己真的能夠恢復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遊之症中,他也無法忍受自己的那種可怕的、毫無人性的、潛意識裡的殘忍——而且,就算他在夢中能夠收回失去的夢奴,但那畢竟只是夢啊!
他不要做夢!他要的是真實的奴兒——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的奴兒!
可是,夢奴卻不願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他、承認他是她的主人。
不行!他必須回去!他必須要說服他的夢奴。哪怕她不願承認他是她的主人,只要她願意他做她的朋友也行——他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出來的主奴關係——他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
對!夢奴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了他,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了他,她還能向誰敞開?
他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像瘋了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
沒有回應。
他繼續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
安少廷心裡更加慌亂——他不敢往更糟的可能裡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開窗戶跳進房間。
他一適應房裡的光線,就發現他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
看到她還完好無缺,安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
「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你……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夢奴,你聽我說……」「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要從這裡進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了。」「夢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還像以前那樣……」「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了看見你在這裡,我不知道他會把你怎麼樣。你還是快走吧。」「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你走呀!你走啊!我不願再看到你……嗚嗚嗚……你……快走啊!嗚……」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大哭,一邊發瘋般地將安少廷向門口推去。
安少廷見到她痛苦的樣子,內心有如刀割般的難受。他實在難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裡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自己卻在一旁無能為力。
安少廷被最後推出了房門,被關在了門外——屋裡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出現了恍惚,她已經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主人,卻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來。
天啦!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恐懼之中。
【十四】
安少廷來到這個情趣商店時已是將近半夜一點。他穿著以前常穿的睡袍,兩眼因熬夜而有些發紅。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來臨。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夢遊。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夢遊一回——他要在這裡先買個刑具,然後就像他在真正夢遊似的,突然出現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還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還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來。
安少廷無法忍受失去夢奴。他怎麼能失去她呢?而且,夢奴也需要他——雖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個暴虐的夢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無法再回到以前他夢遊的狀態——就是能夠做到,他也不願意那樣——他希望能夠清醒地擁有她——擁有他夢中的奴兒。
他一進店門,店裡的老闆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沒來了?快半個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聲。袁可欣床底下箱子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都是從這個店裡買的——不提這個老闆在他夢中賺了多少錢,只要想到這裡竟然出售那麼多可怕殘忍的刑具,安少廷對這個人就不會有任何好感。
這個老闆可以說是殘害袁可欣的幫兇——沒有他這裡的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靈也許就不會變得這麼扭曲。
老闆依然厚著臉皮笑著說:
「哈,還是這個脾氣。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進的貨?很特別的噢。你准保喜歡。」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聲,對他的那種媚樣十分鄙夷,但也無法就此發火。他今天還得在這裡買點什麼。
老闆從櫃台底下掏出一個紙盒子,有些神秘地壓低嗓門對他說道:
「阿廷啊,這還是才進的貨,日本進口的,還未上貨架呢。你看看吧。」
老闆打開這盒子,裡面放著塑料包裝的粗細不同的管子之類的東西,讓安少廷看的一片糊塗。
「你看,這可是真正的浣腸器啊。金屬做的不會破,上面可以擰開好清洗……」
安少廷震驚地看著這些管子,內心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點——在元元網站上的許多暴虐小說裡描寫了這種浣腸的情節,在他以為都是變態的人編造的荒謬的性幻想。試想一下,現實生活中怎麼會真的有那種殘忍的虐待形式?誰又能受得了這種殘暴?但是沒想到這裡竟然真的出售這些可怕的東西——這讓他更加鄙夷這個長相猥穢的老闆。
他皺著眉頭將這個東西推開——他是決不會對她的夢奴做這種極其暴虐、噁心的凌辱的。這也太過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歡被虐待,那也得有個度。
老闆訕訕地收拾起盒子,對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會店老闆,自己度步到店裡,有些緊張地溜覽起店裡的各種貨。
這個店他是來過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錄像帶,左面有許多淫具——各種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氣娃娃之類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類的東西都在最裡頭靠牆的另一面架子上——從外面看不到那裡的東西,但一拐進去,裡面那些可怕的東西都會呈現出來。
安少廷本來也不知道裡面的乾坤,但一次誤闖進來後他開始才知道這裡還真有這麼極度淫穢的變態的刑具。他當時自然馬上就逃離了這裡,連看都沒敢細看——他決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真的要到這裡來買暴虐的刑具。
當然,他已多次來過這裡——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夢境中來的。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進這裡。
架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裡見過的,更多的是他從未見過——也根本是他都無法想像的。
各種貨物上的包裝上赫然就印著驚人觸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體畫面,讓他壓不住的噁心做嘔——乳夾唇夾,鐵針鐵釘,各種帶倒刺的陽具模型,大小粗細的鞭子,皮帶皮扣,以及許多他說不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他在這些眾多的刑具前根本無法選擇——他希望選個不特別殘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裡的東西都不一樣的新花樣。
他最後挑了個分兩個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長滿了長約一公分的軟刺,顯示出這不是一般娛樂用的淫具,而是能讓人麻癢難捱的刑具。包裝上畫出這個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陰戶,小的是插入肛門。最讓這個東西顯得特別的是它的血紅的顏色,讓人一見之下觸目驚心。
他毫無表情地在老闆那裡結了帳出來,已經一點過半了。
他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熟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緊吸了幾口氣。
緊張的心情讓他心臟劇烈跳動——他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和激動的情緒之中。
他大聲咳杖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窗戶,屋裡的燈開了,袁可欣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熟悉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
安少廷凶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沒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
「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過來趴過來?」
袁可欣好像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裡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奴兒該死。奴兒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奴兒。」
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安少廷內心立刻火氣上竄。他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
「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是……奴兒喜歡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的怒火越發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聲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安少廷內心猛地揪緊——他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他沒有選擇——他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他的主人的承認。
他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隨著他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像是一個純潔的處女即將面對無法逃避的強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
他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裡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這個淫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啊……. 嗷……是……是的……主人……奴兒很淫蕩。」
安少廷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
那種慘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經,讓他痛苦得難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他將那個血紅的模具粗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經濕透的陰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插進她的肛門。
安少廷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了淒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象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須冷酷無情——他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安少廷;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現在卻有意識!他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像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虐。他翻下身,從箱子裡面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乳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他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他一想到就會噁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裡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他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乳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乳頭夾到一起。
袁可欣喉嚨裡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淒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安少廷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安少廷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裡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裡他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乳,將陽具擠進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為了將他的陽具更深地插入,他殘忍地提起那個乳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你是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奸暴淫。」「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來越來氣,從箱子裡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他然後正對著她的臉跪坐到她的頸子和胸口上,將自己的陽具塞進她的嘴裡,提起她的頭髮,在她的口腔裡開始猛烈地抽插。
一進入她溫濕的口腔,安少廷的肉棒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感覺讓他在喉頭裡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呻吟——那種快感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乾枯開裂的乾渴的唇上,讓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髮,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陽具狠插她的喉嚨——他已經開始瘋狂了!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抽插自己的陽具,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抽打她的腹部、陰部、和大腿之間,就好像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抽打馬的屁股催馬向前飛奔。
安少廷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吟聲漸漸低沉。
他已經完全瘋狂了!控制不住的獸慾就像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髮的手的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了高潮——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隨著他不斷的抽插勁射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種由快感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迷失在猛烈的愛與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流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罵:
「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麼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這樣,對不對?」「……」「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
安少廷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他脊背竄起。他心驚肉跳地猛搖袁可欣的頭部,再趴到她嘴邊感覺她的呼吸——安少廷一下子從恍惚的暴虐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射精後的快感的顛峰摔到了恐懼的底谷。
他拚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他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啪著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裡的精液倒出來。
她嘴裡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安少廷驚得手腳發涼。
他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乳頭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吸,一邊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
安少廷再次瘋狂了——他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這個弱小的肉體上肆虐蹂躪。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來,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
「夢奴!啊夢奴!你醒了!夢奴!啊!……」
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安少廷急切關注的眼神,還有他那嘴上糊著的一片白色精液。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視著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安少廷充滿深情地對她說道:
「夢奴。你醒了我太高興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發酸,兩眼滲出了淚水,讓他抽嚥著說不出話來。
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他,就像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他迷茫地問道:
「我怎麼了?你剛才……將我……」「夢奴,我……我把你弄昏了. ……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了回來……我……我好怕……」「啊?!你……」
袁可欣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裡滿是淚水,嘴唇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了悲痛欲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安少廷說道: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
她的話就像是一把鐵錘砸在了安少廷的心頭——他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虐的『主人』。
「你……你說什麼呀,夢奴?」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兒。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來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簡直無發形容。他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地說道:
「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兒的嗎?」「……」
安少廷全身冰涼,欲哭無淚。他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他的夢奴得而復失。
「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
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來的公寓。他也停止吃醫生給他開的藥。
他還開始抽煙——雖然他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他每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
他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遊之中。
袁可欣這些天好像處於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
安少廷開始幾天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願他進去見她,也不願和他說話——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嘗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他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靈怎麼也承受不了那麼多肉體和精神的極限壓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後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後又會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種藥,能讓他吃了以後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遊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元元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說。那麼多強烈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他激動。
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
他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麼東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覺前,他發現了門縫下的一個字條。
「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奴兒吧。你的,奴兒」
安少廷的心開始狂跳。
他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他送來這麼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了?難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裝出來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只要他能夠將他的虛偽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了嗎?
他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麼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就是在於他總是想著怎麼偽裝成暴虐,怎麼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面罩,而不是反過來——把虛偽的仁慈的面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
他在內心狂呼——他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他進門了——她不能讓他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面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給過他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
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他——那個剝去了偽善的他、那個本性的他、那個殘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卻在最後露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來。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他自己,也要為了他的夢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進門,就又受到老闆的歡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買一點什麼?」「老闆,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麼浣腸器還有嗎?」「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他不需要讀上面的說明——他的本能會指導他怎樣做。
他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他夢遊時常來的時刻。
他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戶。屋裡燈光亮起。他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他。她將手裡的杯子裡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著內褲,急切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他問候: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隨著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腳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付手拷,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抄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裡,他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末,將盆裡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櫃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醃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裡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啊……主人……」
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裡似乎已經在噴射出慾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
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了慾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氣衝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從箱子裡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的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騎馬提起馬的韁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他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裡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像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盪,真就像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
他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喉嚨裡的嗚咽。
他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他帶來的金屬管做的注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裡,將整管子液體全注射進她的體內。
安少廷胯下的肉體突然一下緊繃起來,背後傳來淒慘的哀鳴。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於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他靈魂在空中飛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體注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後激盪,胯下的肉體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他的陽具膨脹到了極點。
啊!
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盪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發現了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
他乾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
他的肉棒在褲子裡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慾望在他體內也越來越強烈。他敞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肉棒猛地刺進充滿淫液的花穴,裡面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他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他的每一下抽插的聲音,組成了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
他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繼續在盆裡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將他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肉洞裡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他靈魂的弱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肉體深處尋求和製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來越瘋狂了——他真正體會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潺弱的女體的過程中他逐漸達到了靈與肉的美妙結合,靈魂和肉體的快感交叉上升,將他送入到了一個極樂的世界。
他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他的全身神經並讓他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鐵鏈下體一下猛插,讓他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一刻達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肉的高潮的迭加的頂點。
嗷……
他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軀體裡的全部精髓,讓他進入到一個虛空之中,很久未能緩過氣來。
他從袁可欣的下體裡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頭和牆之間的床頭,用手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提起。
袁可欣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甜美的微笑,用虛弱的聲音對他喃喃地說道: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他的軟軟的肉棒上湊去,伸長了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著,最後將他的肉體全含進嘴裡,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
她停止了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性奴的姿勢!
她最後停止了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了最完美的靈與肉的高潮的結合之後,完成了她作為性奴的最後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了動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並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靈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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