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女孩4
安少廷坐在這個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點的降臨。
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
他心裡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他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裡,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
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他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他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為之赴湯蹈火的。
他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他也不會特別恨她——他只會非常傷心而已。
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裡只要她在裡面走動或者裡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裡,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
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錶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安少廷按奈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
「主人。」
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安少廷進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只是有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麼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他面前脫衣跪下歡迎他: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
「你爬過來。」「是。主人。」
從她回答的語調裡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安少廷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裡透著期待和滿足。
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準。
安少廷心裡很不舒服。
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
「把這個脫了吧。」「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
「奴兒,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是的,主人。」「你想我什麼?」「……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懷。」
安少廷在鼻子裡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
「什麼叫『關懷』?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安少廷更加不滿:
「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是不是?」「是的。主人。」「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麼,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他火冒三丈。
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腳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
他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牴觸。
他猛地用手擠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聲,眼裡馬上滲出了淚水。
他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裡一軟,手上自然地放鬆了許多,但嘴裡還用語言羞辱著她:
「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麼暴虐嗎?」「是的。奴兒喜歡主人懲罰奴兒。」「你心裡其實很舒服,是不是?」「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
「你抬起頭,眼睛看著我!」「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像,他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安少廷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裡面看出什麼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順從地看著他的眼。她的眼裡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
這麼說來她這麼近的仔細看他都不能發現他是個冒牌貨,那麼要麼那個『主人』實在太像他安少廷了,要麼那個什麼『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裡的怒火在不斷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乳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忍耐著他的抽打,喉嚨裡不自主地發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
安少廷連續抽打了幾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了一片。他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裡的怒氣全部發洩出來。
他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像在擠奶一樣將她的乳頭擠得發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麼?」「是的……奴兒是……高興得流出眼淚。」
安少廷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他乾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他擠壓的乳房含住在嘴裡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含住她的乳房。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會——直到現在他才敢開始大膽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
他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後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
他突然發現他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
他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淫液。
他大為疑惑——他還沒有怎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性慾高漲了?
「啊?你這是怎麼搞的?你底下怎麼都濕漉漉的了?」「啊……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
安少廷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
「什麼?我還沒怎麼玩你呢,你就濕了?」「是……奴兒天生淫蕩。」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蛋霹裡啪啦地雙手亂打。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將頭埋在床上,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
安少廷將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
安少廷想了想後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裡面拿出那個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後他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
「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
袁可欣還沒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經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進嘴裡,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他暫時忘掉了一切。
不過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他再順從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現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讓她震顫發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於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認的是由於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他心裡十分難受。
他實在不喜歡這種凌虐的遊戲。
陽具在袁可欣的口腔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他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
最後他乾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洩慾。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他的肉棒,讓他極盡快樂。
安少廷一下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陰戶裡抽插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精液歡暢地射進袁可欣的口腔深處。
她因為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安少廷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精液,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洩慾的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精液抹進嘴裡,然後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動過來為他的肉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
「你……你爬過來吧。」「是。主人。」
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用嘴為他清理肉棒。
「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雞巴?」「啊……奴兒是喜歡含主人的……雞巴。」「不對!你沒有含過其他男人的雞巴?」「啊……不……. 奴兒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他還是不願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麼賤的主動找個男人來凌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頭髮,將她往洗澡間裡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乾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裡。
他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裡拿出一個手拷,再回到她身邊,用手拷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這些,他又回到房間裡,從箱子裡挑選合適的假陽具。他忽然發現一個粗壯的陽具連電線和一個盒子。他心裡大喜,知道這正是許多色情小說裡描述的那種女人用的震盪器。
他將那個震盪器拿到袁可欣腿間,然後將陽具插入女孩的已經濕了的陰戶裡,很順利就將它全部插入她體內。然後他扭開了開關。
果然她立刻下體開始發抖,好像裡面的震盪已經將她刺激起來。
他又試著將開關開大一點,轟隆隆的聲音表明裡面振動得更厲害了。
袁可欣開始大聲地喘息起來,兩眼淚水汪汪地看著他,忍不住開始在喉嚨裡呼呼地大聲呻吟,好似馬上就到了性慾高潮。
他哈哈笑道:
「哈哈,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嗷……嗷。謝謝……主人。嗷……」
他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到廚房裡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回來看看她,發現她已經嗷嗷叫得更加厲害了。
他不再耽擱,趕緊打開電視,將聲音開大,好掩蓋他安裝攝像機的聲音。
他小心的擰下牆頂上通風口的蓋子,沒有費什麼力他就將攝像機安在房裡的通風口裡,將鏡頭對準了袁可欣的大半個房間。
一切很順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裡。
他這才發現她完全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像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樣子立刻慌張起來。他沒想到一個震盪器會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其實他不知道這都是因為那個震盪器被他開到最大、而且還開了這麼久,再厲害的女人也會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開始狂呼了,但電視的聲音蓋住了她的聲音。
他急忙將那個陽具拉出來,順著拉出來的是一條細細的淫水流。袁可欣好像有些恢復知覺,喉嚨裡開始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可怕的嗚鳴聲。
她慢慢睜開眼,輕輕地說了聲:
「謝謝主人。」
安少廷這才發現袁可欣陰部下面的地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他心有餘悸,但不得不裝出冷酷的樣子嘲笑道:
「哈哈,你是不是很快樂啊?流了這麼多淫水!」「嗷……是……是的,主人。」
安少廷從袁可欣家出來,不知是因為剛剛在她嘴裡發洩了體內的性慾的緣故,還是因為在她身上發洩了他心頭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輕鬆起來。下體麻腫的感覺讓他還不時回味起剛剛在袁可欣嘴裡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賢齊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淫蕩的奴兒你爬過來,爬過來,爬過來。淫蕩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愛虐待……
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來淫蕩的你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還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個觀察點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獨自來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確信她已經上班後,他從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將窗戶推開,他順利的爬進去,再從攝像機裡取回裡面的小磁帶,換上一盤新帶子。
一切都很順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將小磁帶插入專門播放的盒子並連到電腦——他這樣可以仔細地一格一格畫面地研究這盤帶子,並可以隨意拷貝。
畫面裡開始出現袁可欣的房間,裡面先是他剛剛安上通風口蓋子的鏡頭,然後就是那天他還在她房間裡進出洗澡間的鏡頭。
他快速地跳過這一段,心情緊張地開始坐在椅子上盯著屏幕。
畫面裡開始一段沒有人,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袁可欣在廁所裡洗澡。過了一會,開始出現她穿著睡衣走入鏡頭。她一出現,又讓安少廷渾身燥熱起來——穿著睡衣的袁可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誘惑,讓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著她開始收拾起房間,將地上的衣服和那些個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似乎在想什麼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關燈睡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見到她的樣子,心裡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種變態的自虐狂。
漆黑的畫面很快被自動調節成夜視光,發綠的畫面裡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覺的姿勢。他耐心地等著鏡頭在五分鐘後因房間裡沒有動靜而自動關閉,然後有些緊張地等著下一幕。
接著畫面突然明亮起來,鏡頭裡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時間顯示已是早晨七點。
看來這一夜什麼事也沒有。不過這一夜什麼也沒發生並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剛剛被他折磨過,她必定會滿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著她起床、進廁所,然後看到她脫去睡衣換衣服的場面,又讓他下體一陣火熱。他發現這種能夠窺探別人全部生活隱私的帶子十分刺激人,難怪報紙上常報道大學生幹出這種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醜聞。
不過他現在沒有多少心思去觀賞這些樂趣。
袁可欣離開鏡頭後似乎去了廚房,能聽見她弄吃的聲音。然後她再次出現,手裡拿著牛奶和餅子,邊吃邊打開了電視。
安少廷耐心地看著袁可欣的起居細節,直到她離開房間去上班。
接下來就該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開始集中注意地觀看。
袁可欣準時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換下上班的套裝,換上一套寬鬆的休閒服,然後去廚房開始做飯。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來是袁可欣端著飯邊吃邊看電視。晚飯後她坐到床頭靠在牆上繼續看電視。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的畫面——她坐著悶聲看著電視,除了她有幾次扭頭看看左邊或看看右邊,實在沒有多少異常的舉動。
過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當她再次出現時已是穿著性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準備上床時,她忽然彎下腰,從床底下拖出了那個箱子。
安少廷兩眼放光,心跳加快,嘴裡喃喃地說著「來了來了」。
袁可欣打開了箱子,盯著箱子裡的東西默默地看了一會。
讓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麼也沒做,就又關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覺了。
又是一個晚上,什麼也沒發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該是失望還是高興。至少袁可欣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會表現出自虐狂的行為,但也沒有證明那個被稱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誡自己現在必須要耐心。在多等幾天吧。肯定應該會有個什麼結果。
他白天無所事事,他又將袁可欣起居的帶子重放了一遍。
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像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著什麼。
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釋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個真正的『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為她以為他是什麼『主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裡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裡好好發洩一下,再順便取回錄下了她這兩天的活動的帶子。
沒有答案的迷團讓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暴虐小說,讀得他渾身燥熱。
一篇辦公室暴虐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監視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裡。
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銀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都對公眾開放的,這種可能性很小。
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並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還做了許多夢,好像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中出現過。
他一大早被鬧鐘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一的一個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去的職員裡有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結果令他失望:連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
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鐘,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
門打開了,她似乎又露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讓進門裡。
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裸著撲倒在他腳前,說著「歡迎主人光臨」的話,接著就又說道:
「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
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天怎麼說,他儘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這裡,他粗魯地將她的乳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床上趴著,然後開始慢慢地用手仔細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開始還有些緊張,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顫抖。當她發現他並沒有使用暴力,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的腳趾間都被摸到。
安少廷開心地玩弄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床頭的牆上,對著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夾住。
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肉棒放在雙乳間,再用兩手從兩旁擠壓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艱難地上下運動起來。
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乳房為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裡讀到這種乳交,心裡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嘗嘗這個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夾在兩大塊嫩肉之間,感受著肉棒在她兩乳間摩擦產生的刺激,鮮紅的龜頭不時還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
「你再用舌頭舔那尖尖子。」「是,主人。」
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舔一下龜頭,讓安少廷興奮異常。
他激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只要自己能經常這樣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裡的淚水開始汪積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
「怎麼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是。主人。」
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裡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心還是不忍看她這般受苦的樣子——他心中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如果誠心要引他折磨她,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時要表現得如此可憐?
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逼真了。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
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乾,在他插入時自己的陽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絲疼痛。
一旦插入後,裡面濕潤的肉壁就將他的肉棒打滑,他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機械運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面插入到她的身體裡。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來,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頸部吸吻著,竟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他從袁可欣身上滾下來,下體雖然洩後極其舒服,但心裡總是不如前幾次的感受那麼強烈。
她馬上坐起來將身子彎過去再次用嘴為他清潔。
他感到很不舒服,卻說不出來哪裡出了毛病,於是粗魯地將袁可欣推開。
他默默地看著呆坐在邊上的女孩,總有一種對她很陌生的感覺,和以前對她愛慕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同——也許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辜和純潔,他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著說道:
「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
又是要懲罰!
安少廷心裡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往洗手間裡拖。
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勁,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裡認定了她是在表演,將她狠狠地摜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著自己的頭髮,發出了淒慘的哭泣聲。
看著她嗚嗚流淚的樣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來的那種用尿澆臉的凌辱方式來折磨她,但他對這麼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實在硬不下心來。
她嗯嚥著對他斷斷續續地說道:
「奴兒……嗚嗚……請主人……懲罰……嗚……奴兒……」
一聽這話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轉身回到床邊找出鞭子,回來對著她身子一陣猛抽,打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在喉嚨裡發出陣陣哀鳴。
安少廷氣得猛地扔下鞭子,對著她劈頭蓋臉地澆出一大泡尿液。
看著袁可欣癱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少廷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他無法相信自己現在竟會如此野蠻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間搬來椅子爬到通風口處取回裡面的錄像帶,再將蓋子蓋好,急忙穿好衣服,逃離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難想像為何對袁可欣產生懷疑後,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再那麼充滿激情——他仍然能從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卻缺少了那種刻骨銘心的動人的感受和體會。
想到她在廁所裡被他用尿澆淋一身的骯髒的樣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曾經那麼讓他傾心的夢中女孩的半點影子了。
可是,這個變態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某種高興的神情,而且好像還要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她。
安少廷心裡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虐待狂喜歡殘忍地折磨人並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凌辱。
他實在不想再將這種遊戲這樣玩下去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女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麼結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會。她還會嘲笑他——隨她去吧。她也許不會再讓他進她的房間,不再讓他像個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這就太遺憾了。
安少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色之心——唉,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孩還是他的第一個。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滿足和樂趣。難道自己還能怪她嗎?
她將整個身子都完全地交給了他,做為交換,只要他對她凶狠一點,讓她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他能對她說什麼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誠地說清楚,她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這樣的關係,最終會如何呢?她對他會不會有「玩」膩了的一天?
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為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想起了他拿回來的那盤新磁帶。
想到這裡,他將那盤磁帶插入播放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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