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訪1
(壹)
入梅有些日子了,時雨時晴的。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我們這些班主任最忙的關頭。學生的升學考試剛結束,統計總分,排名次,填表格這類“擦屁股”的工作在幾天內要全部完成,當然,還有可惡的家訪。
這學期因爲SARS的侵擾,壹直沒開家長會,學生在校的表現只有靠咱們上門彙報。說實話,很多人覺得教師這行當待遇不錯,其實,就等于給別人當孫子:學生好沒咱啥事兒,學生差就由咱負責,各個媒體還總出關于教師的負面報道。苦可以忍受,可幹這行的冤可是別人難以想象的。
我在壹個鄉村中學工作,長的還算白淨,和這裏的環境不太協調,所以挺引人注目的。村子不算小,但全村的人幾乎都認識我,即使他們的孩子不是我的學生。
平時我待在宿舍2樓自己的小房間裏,夏天的傍晚會在晚飯後靠著窗台抽幾根煙,樓下也總有壹些家庭婦女拿著蒲扇納涼,男人們則在家裏赤膊淌汗地搓麻將。這些娘們沒了老公的怒目,也就顯得很放肆,偶然樓下走過的我的學生向我打招呼,都會招來婦女們的壹陣竊笑。
再過幾天學生就要放暑假了,如今還剩下2、3戶學生家庭沒走訪。這些都是平時表現不佳的學生,家裏不是單親,就是家長忙于賺錢沒人管,我不知道去了他們家有什麽可跟家長說的。
我翻看著他們的資料,李秀清是其中唯壹的女生,也是最讓我擔心的壹個:男孩子的壞無非抽煙、打架、敲詐點小錢,而女孩子壞起來則陰險無恥得多。這孩子原先成績不錯,可父親嗜賭如命,母親受不了,年初父母離了婚似乎對她影響很大。她跟了母親,聽說她的父親去了南方打算白手起家,我看晚了點。現在,李秀清成了班裏最會打扮也是最會和我唱反調的人,我決定先去她家。
可能馬上要下雷雨了吧,天悶得駭人,我騎著破車找到李秀清家,印象中那小院鐵門上用水彩筆畫的花啊草啊早就模糊了。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按響了門鈴。
“誰啊?”二樓傳來的聲音,估計是李秀清的母親。
“妳好,我是李秀清的班主任。”
“哦,許老師是吧,等壹會啊……馬上來……”
“不急。”我回答道。這時身邊走過開雜貨店的孫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樣,禮貌嘛。
拖鞋踢踢踏踏地由屋裏到了屋外,鐵門開了。壹個穿著普通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面前。其實她看上去並不顯老,甚至可以說很年輕,也很夠味,只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她已經有了個15歲的女兒,那怎麽說也有近40了吧。
“妳就是許老師?”
以前我只見過李秀清的父親,說實話,我覺得他配不上這娘們。更讓我驚訝的是,本村居然有人不認識我。
“是啊,妳好。您是……”明知故問。
“我是李秀清的媽媽。早聽說許老師很年輕,果然。快請進!”把我帶進了客廳。
“不好意思啊,剛才在睡覺,讓您在門口等了那麽久。”她給我倒了杯茶,見我滿頭是汗,又跑到衛生間給我端水洗臉去了,我這才抽空看看這個家。
我驚訝于這個單親家庭裝飾的豪華,更怪的是有著小院不用,卻把洗過的衣褲晾在客廳裏,我瞥見了兩條月經帶還有壹套黑色的情趣內衣貼在壹塊晾著,心裏不禁暗笑:“大俗大雅。”我還看見李秀清的條紋胸罩,她在對我動怒胡鬧時,我透過無袖衫那不合適的開口看到的……
“來,許老師,擦把臉!”娘們端著臉盆從衛生間出來,壹蹲,把盆擱在了地上,我卻注意到那渾圓的大屁股壹下子凸了出來,連屁股的那道深溝都變的那麽明顯,原本還算普通的農婦大褲衩,現在在我眼裏成了T型褲般性感。
她還是蹲在那裏,從水中撈出毛巾擰著,我趕緊走過去想自己來,她卻很豪爽地說:“許老師,您坐著就行了。”
而我卻舍不得地戳在了那裏,我從她那寬松的上衣領口看了進去——好大的奶子。人們說城裏的姑娘穿得露,其實露也只見內衣而已,可農村的女人,天熱了常不穿胸罩,只要有機會就能看個通透,我就遇到了這種機會。
我對尺碼沒有概念,只知道我的手無法完全罩住那凸出的大肉球,白白的,隨著她的手臂搖動著,奶子中間時而壓出壹道深深的乳溝。我很想繼續這樣盯下去,可我的老二早已發硬,我趕緊坐回我是頭號大傻瓜,翹起二郎腿。
(二)
擦了把臉,總算冷靜了些,才覺得該說正事了。“李秀清怎麽不在啊?”我問。
“出去了,說是和同學去後湖遊泳。這丫頭,知道您會來的吧?真不懂事。”
“沒關系的,兩個人說話方便些。”媽的,說漏嘴了。我趕緊補充說明了壹下:“如果當著她面說,她可能會比較難堪,女孩子承受力不太強……”
她現在坐在我的對面,面帶奇怪的笑容,似乎沒注意到我剛才的“口誤”。對于家長聽老師反映情況時的笑臉,我總是覺得很別扭的,因爲我根本不知道爲什麽在聽說自己的子女犯錯誤時他們還能笑得那麽堅定。
我想避開與這娘們的直接對視,可面對面的,我往她身上的任何壹個部位看,都有可能招來“色狼”之嫌,于是,我只好摸出李秀清的成績報告冊,盯著這小紅本壹股腦地把這女孩的“濤天罪行”吐了出來。
其間,李秀清的媽媽坐到了我所坐我是頭號大傻瓜的扶手上,並俯身看著她女兒的成績,我感到她的大奶子在我的右肩上壓著,她的鼻息在我耳邊拂動。我雖然努力地想感覺她奶頭的位置,但還是壹動也不敢動,直到她數清楚、看明白自己女兒的紅燈,又回到對面的凳上時,我才勇敢地擡起頭,並且無畏地與她對視:“您覺得以後這孩子該怎麽辦?”
她仿佛剛走了神,也可能是爲我的勇敢舉動而吃驚,愣了壹下:“噢?……哦,唉……”她似乎是失望地歎了口氣,“孩子大了,我壹個人也管不了她了,隨她去吧,反正將來也不指望她養活我。隨她去吧……”她把目光移到了門外。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那麽壹點無恥,對李秀清的評價也過于偏激,雖然現在想起來她的確有那麽壞。壹個女的養家是不容易啊。于是我不再說什麽,也扭頭看著門外。真的要下雷雨了,外面起風了,刮起了院裏的塵土。
“呀!”沈默之後的如此振奮的話音著實嚇了我壹跳。“差點忘了,許老師,您吃飯了嗎?”
“沒呢。”
“那就在這裏隨便吃壹點吧!”
“不了。”我想爲下面的這句謊言扇自己壹耳光,“我約了同事壹起吃的,不麻煩您了。”
如果當時她聽了這句話,故事就到次結束了。其實,我發現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臉蛋子身段子壹點都不顯年齡,我哪裏舍得走啊,剛撒完謊我就後悔了。幸虧她執意要留我:
“麻煩什麽,家常便飯,壹會就得,您稍微等會啊……妳坐會啊。”邊說著邊往廚房走去。
而我爲了圓謊,裝做很爲難的樣子:“啊,那……好吧。”並摸出手機裝模做樣地說幾句:“啊…小張啊…我有事……不來吃了,走不開……好,再見。”隨後,我也蹭到了廚房。
雖說廚房的設備和城裏壹樣,但布置有問題,估計是老式竈間改的,油煙機的位置不對,而且效果不好,可能是太久沒清洗了吧。整個廚房都彌漫著刺鼻的味道,看著她在其間往來,我不禁有些感動:不爲她的熱情,只爲她的堅強。
突然,油煙機沒了動靜,我啞然失笑說:“我幫妳吧,兩個人做快壹點。”便走了過去。
她似乎是自言自語:“沒關系,我自己來,難道妳有急事……”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要研究壹下油煙機,她踮起了腳,我也伸手去夠那開關,我們的身體就這樣貼在了壹起:她在前,背對著我,我在後,緊靠著她。我感覺到她突然地將那屁股向後撅了撅,實在地撞在了我已慢慢變粗的老二上。這個突然的襲擊讓我不自覺地往邊上閃開。
她連頭都沒回,只顧霹裏啪啦地按著油煙機的按鍵,這機器和小孩子壹樣,不打不老實,胡亂地拍幾下,居然又轉起來了。
這時,她轉過頭來說:“許老師,這兒煙大,您還是回客廳吧。”好象怕我不聽話似的,把臉靠了過來,輕聲說:“去客廳吧!”並且用右手有意無意地碰了碰我,而這壹碰,正好碰在了我的老二上,她笑了,扭過頭去繼續做菜,我也乖乖地回到了客廳,心中冒出壹股得意和竊喜。
(三)
菜果然簡單,但她開了壹瓶白酒。原本只有我喝,後來,繼壹些互相理解勉勵之言後,她也拿出個小杯子與我對飲起來。席間盡是些無關的話,重要的好象只有壹條:她姓陳。然後,她就叫我小許,我叫她陳姐,我非常感激她的自我介紹,這使我在下文中可以不再稱呼這個已將我迷住的女人“那娘們”,每次我用這個對中國婦女略帶侮辱性質的詞彙來指代她時,我總有些慚愧。
我的酒量雖不是同事中最好的,但壹瓶38度的還是沒問題。她並沒喝多少,只是不停地給我倒酒……
就這樣,晚飯結束了,我可以光榮地起誓絕對沒有要灌醉她然後幹她或自己借酒行凶的企圖。然後,她用盆裝了半個西瓜當作飯後甜品,看樣子生活很有規律。
我坐在我是頭號大傻瓜上彎著腰啃著瓜,嘴角流下的汁水順著下巴滴在那盆裏,我從小吃西瓜就這姿勢,不嫌丟人。而她又坐在了我的對面,規矩地坐著吃,壹會就有汁水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她趕緊用3根手指捏起衣服,用力甩著,想趁汁水沒有完全滲透前抖掉壹點,而我怎麽會放過這飽眼福的機會。我慢慢地挺直了坐,目光從她時開時和的領口鑽了進去。
她有壹對線條柔和的鎖骨,這是性感美女的必備條件之壹啊,雪白的皮膚在並不明亮的環境中幾乎顯得灼目,這種膚色在我們農村可不多見哦,在左邊的胸口長有壹顆明顯的痣,更襯出皮膚的細嫩。可惜領口的大小只允許我看到她的乳溝,那已經夠誘人了。
她放開了衣服,又用手拍了拍,想把剛弄上的瓜子拂掉,這個動作讓我又壹次感到她奶子的柔軟:每拍壹下,那對豪乳都會抖幾抖,雖然隔著衣服,我也可以清楚地發覺。
她怕再出現這種情況,幹脆和我壹樣躬著背,對著盆吃,這樣,我只須擡擡頭,便可以將她胸部的風景盡收眼底。微微擺動的兩個大肉球使我想起了那個形容女人的“浪”字,太貼切了。我想象著這對大奶在爲任何壹個人哺乳,想象著那乳暈邊上隱約可見的血管,想象著那上面長著的薄薄的淡淡的體毛……
“嘩啦”,當我沈浸于自己的幻想中時,壹聲也許並不太重的響聲嚇醒了我。屋外風真的很猛,我的那輛破車,被野蠻地刮倒了。我被驚得嗆了,嘴裏嚼了壹半的瓜統統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嗽。止住了,看看陳姐,她正對我傻笑,雖然手裏沒有瓜,卻還保持著那個勾人的姿勢。
我根本無須去想她是否故意這樣坐著,單憑她的嘲笑而勾起的我心中的羞怒,已足以讓我下決心上她。我就這麽抓著那半塊瓜,壹下將還在笑著的她撲倒在地,放著瓜皮的盆被踢翻了,她坐的凳兒也倒了,我們在地上順勢滾了兩圈,我的胳膊肘被水泥地硌得生疼,那半塊瓜也被她的背壓碎了,我想她背上的那層衣布壹定被滲成了粉紅色。
我把我的嘴重重地扣在她的嘴上,舌頭貪婪地往她的口腔中擠進去,就像泥土裏的蚯蚓。我嘗到了那個滋味,她嘴裏的滋味。淡淡的酒味、新鮮的西瓜汁、沒來得及咽幹淨和吐幹淨的瓜肉瓜子摻和著她嘴裏最真實的唾液被我用舌頭壹次又壹次,毫無遺漏地撥弄到自己的嘴裏並不知足地咽下。
我睜著眼,看著她的臉蛋子不時地凸起,那是我的舌頭在充分地攪拌。我探得那麽深,舔到了她的大牙,然後向她的喉嚨盡力地伸展……
她猛地壹扭頭,將臉別開,斜著眼看著我,壹條由雙方唾液粘連構成的水絲慢慢地變細,最後短開,落下去,在她的臉上留下晶瑩的壹道。
我傻在那裏,仍然抱著她,但心裏感到壹陣恐慌,萬壹她對我並沒有意思,那這可是強奸罪啊……我的手臂顯然放松了。
突然,她伸手抱住了我,壹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接著伸出了她那誘人的舌頭,在我的臉上狂舔,像壹條母狗那樣。我的額頭、眼睛、耳朵、嘴唇,甚至鼻孔……總之,整張臉。就像壹把大拖把,她的舌頭在我的整張臉上拖來拖去,連呼吸的機會都沒留給我,剛分泌的口水順著舌頭流遍了我的面孔。
這女人如此主動的攻擊,惹得我全身酥麻,剛才的顧慮早丟了。臉上的口水濕了幹、幹了濕,散發出壹股腥臭,這粗野的味道,使我更像壹頭野獸。我的老二早就漲得發疼,我根本不想什麽撫摩口交,只想馬上打真炮。于是,急急地解開皮帶,抽出老二,壹把扯掉她的大褲衩和內褲,想把老二送進她的陰道。
可能太急了,兩次和她那肉穴交錯滑開。她沒有笑,似乎並不比我有耐心,把手繞到屁股後,抓起我那玩意,快速又大力地套弄兩下,便尋准了自己的穴口,把我的家夥塞了進去,鼻子裏發出壹聲輕微的哼哼:“嗯……”很滿足地上下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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