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婦1
1953年春,于家村最精明的地主婆于孫氏淑賢死了。
于家其實也就算是壹個殷實富戶,土改中卻大難臨頭。不但家産散盡,壹家之主于庭禮和妻子孫淑賢還被扒光衣服遊街,被無聊的村漢們任意侮辱戲弄。從小讀學孔孟的于庭禮遭此大辱,壹病不起,不過半年而亡。而孫淑賢卻堅強的活了下來,還拉扯著小女兒于秀蓮。
孫淑賢的精神支柱是她的兒子于建豪,于建豪壹直在省城讀書,後來參加了解放軍,孫淑賢期盼著兒子回來能夠重振家業。
其實于建豪參軍的事兒村裏也有些人知道,包括村支書于庭光,所以他們也不曾趕盡殺絕,孫淑賢得以保留了小院的兩間房子和自己的壹點私房錢。當然于庭光這麽做並不只是畏懼于建豪,更重要的原因是爲了美麗的本家嫂子孫淑賢。
那還是在1949年夏天,于庭禮死後不久,于庭光沒事兒就在孫淑賢門口瞎逛。淑賢知道于庭光的心思,自己被剝光豬遊街時男人們貪婪的眼神早就讓她明白了壹切。然而眼下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找個靠山,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她把于庭光迎進了自己的家門。
淑賢這天穿壹件水湖綠的衫子,黑色的粗布褲子略有些小,顯得她的屁股更加豐滿。于庭光在炕邊坐下,看著淑賢扭著屁股給自己端茶倒水。眼前這婦人已經38歲了,比自己還大兩歲,可那白嫩的臉蛋、挺拔的身材比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媳婦還誘人,更不用說自己家裏那個黃臉婆了。
淑賢見于庭光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說話,便說:“兄弟,這壹向多虧了妳。眼下妳那哥哥沒了,我這孤兒寡母的沒了依靠,妳還得多照應啊。”
說著起身作勢要給他添水。于庭光隨口應承著,眼卻直勾勾地盯著淑賢那豐滿的乳房,胯下的肉棒真愣愣的豎了起來。
于庭光再也忍不住了,壹把抓住了淑賢白嫩的小手。淑賢嗯了壹聲,卻沒有把手抽回。于庭光大喜歡過望,把淑賢拉入懷中,兩手在淑賢的身上亂抓亂摸。
于庭光並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主兒,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也幹了幾個,可原來可望不可及的天鵝肉壹下子落到了自己嘴裏,壹興奮竟失了主張,只顧在淑賢的奶子和屁股上壹個勁兒的揉搓。
淑賢被他摸的渾身發熱,自己騰出手解開了衫子的領扣。于庭光這才反應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淑賢和自己都扒光,按倒在炕上提著大肉棒就往裏操。淑賢這時也被他挑起了火,看到于庭光6寸多長的大黑肉棒甚是喜歡,伸手握住抵在自己濕潤的穴眼兒上。
于庭光壹挺屁股,大肉棒壹下擠進去壹半兒,再壹使勁,大雞巴整個兒沒入淑賢的肉穴之中。淑賢的肉穴從來沒有感覺這樣充實過,每壹寸穴肉都感覺到了大肉棒的硬度和熱力,肉體的刺激使她啊的出聲來。于庭光此時已進入了角色,摟住淑賢的香肩猛力操幹起來。
淑賢原就是久曠的婦人,很快就被大肉棒幹的淫水橫流,嘴裏也不停的哼哼淫叫。于庭光見這平日裏高貴的美婦人此時也象那些村婦壹樣在自己懷裏浪聲叫床,不由得大是得意,雞巴也更硬了。于是他抓起淑賢的長腿扛在肩上,大雞巴狠狠地直搗下去。
淑賢此時肉穴朝天,被他直搗穴心兒,真正是又麻又癢又爽,壹股尿意直沖上來,卻又尿不出來,忍不住扭著大屁股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妳要操死我了,我想尿尿,求求妳,饒了我吧,我要尿了…啊…”
于庭光並不理會她,只是壹下接壹下地在她的肉穴裏狠狠操幹。淑賢已是渾然忘我,拼命摟緊男人健壯的背,下意識地扭動肥臀迎合著男人的肉棒。突然她覺得穴心壹陣麻癢難當,象是尿了出來,然後全身癱軟了,意識也模糊了。
于庭光畢竟經多見廣,對操穴這事兒還算在行。他正操著感到龜頭壹熱,再看淑賢美目緊閉,臉色潮紅,知道她泄了身。他並不著急發射,而是放下淑賢的雙腿,把她摟在懷裏,撫摸著她的大奶子,雞巴卻還在她的肉穴裏慢慢的抽插。
淑賢在他的撫摸下蘇醒過來,驚訝地發現于庭光的肉棒依然堅挺著在自己的肉穴裏進出。她有點害羞,便閉著眼任由于庭光撫摸操弄,但身體的快感很快再次襲來,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于庭光,扭動腰肢配合著他。
于庭光見淑賢又發起騷來,便拉起她讓她跪趴在炕上,分開她兩瓣肥白的屁股從後面插入她的肉穴。于庭光最喜歡這種狗趴式,看到女人象狗壹樣跪趴著被自己操幹,對男人的征服欲是壹種極大的滿足。但先前幹的幾個村婦皮膚都較黑粗,而且屁股有壹股臭味。而淑賢本是大家閨秀,自是極要幹淨,屁股不但沒有臭味還有壹點肉香,而且皮膚極是白美。
于庭光對這屁股愛不釋手,兩手按住猛操,操到高興處還不停拍打著淑賢的肥臀。淑賢被他用這樣的姿式操穴也感到壹些屈辱,但肉體的刺激卻更爲強烈,在大肉棒的強力沖擊下她又壹次浪叫起來。
她的浪叫聲鼓舞了于庭光,他奮起余勇對淑賢的浪穴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大雞巴每壹下都沒根而入,龜頭直抵花心,小腹撞在淑賢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雪白的屁股泛起壹層粉紅。
淑賢在他的猛幹下早已潰不成軍,陰道壹陣抽搐。于庭光也忍不住了,將大雞巴狠插到底,濃精射向陰道深處。淑賢被他的濃精壹燙,渾身哆嗦,發出長長的壹聲浪叫,趴在了炕上。
孫淑賢從此成了于庭光的禁脔。村民們懾于于庭光的淫威倒也不怎麽敢招惹淑賢,只是在背後指點議論,罵淑賢是“狐狸精”。淑賢就這樣苦苦的守侯著兒子的歸來,不料守來的卻是驚天噩耗。
原來淑賢的兒子于建豪解放後又參加了朝鮮戰爭,在戰鬥中被俘,身上還被刺上了反共的字。他僥幸逃脫,興高采烈的投奔部隊,迎接他的卻是無休止的審查。再加上外調證實他是地主的兒子,于建豪的處境更是不妙。
于建豪悲憤交加,在牢房中上吊自殺,決心以死示清白。死卻沒能爲他換來清白,對他的蓋棺定論是:畏罪自殺,自決于人民,死有余辜。
淑賢聞訊後吐血昏倒,半個月的光景便病入膏肓。臨終前她拉著女兒于秀蓮的手哭喊:“小蓮,媽不怕死,媽活夠了,媽死了就不用受這份兒罪了。可媽心疼妳啊,媽死了,妳壹個女孩子可怎麽活啊!”
“狐狸精”孫淑賢死了,死時眼睛仍然望著于秀蓮那秀美的臉龐,她死不瞑目。
母親孫淑賢死的時候,于秀蓮已經是17歲的少女了。農村人都報虛歲,所以也稱得上18歲的大姑娘了。嬌美的容顔,雪白的肌膚都象是孫淑賢的翻版,個頭比母親還要高壹點,足有165公分,身材雖沒有發育成熟,卻散發著少女青春的氣息。淑賢本是書香門弟,從小就教她識文學字,氣質上更比村裏那些野丫頭強上百倍。
可美麗真的不能當飯吃。母親死後,于秀蓮的生活徹底沒了著落。這幾年母女倆本就是坐吃山空,給淑賢治病和辦後事又花光了最後的壹點積蓄。更讓她擔心和是于庭光的騷擾,從淑賢病倒後于庭光就幾次對她動手動腳,喪事辦完後這天,渾身酒氣的于庭光闖入她房中,攔腰抱住她就往炕上拖,幸虧外面來了人才沒出事。晚上于秀蓮躺在炕上心裏想:我該怎麽辦呢?
于庭光對秀蓮可不是動了壹天的心思了。這兩年眼瞅著秀蓮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于庭光抱著淑賢操幹時不由對這兩母女心生比較之意,真是燕瘦環肥哪個都愛。于是他經常說些風話撩撥秀蓮,卻先被淑賢看了出來。
晚上在炕上,于庭光操的正歡,突然肉棒被淑賢壹把掐住,淑賢瞪著他壹字壹頓的說:“我這身子給了妳,也就罷了。妳要敢碰小蓮,我把妳這騷根下來喂狗。”黑暗中,于庭光看到淑賢眼中射出惡毒的寒光,不禁心下壹凜。淑賢又私下囑咐了秀蓮,讓她躲著于庭光,所以他壹直沒得著機會。
如今淑賢死了,于庭光色心又熾,晚上借著酒勁兒想把生米作成熟飯,不想差點兒被人撞破弄個灰頭土臉。第二天壹早,于庭光正在自家院子裏郁悶,卻看到于秀蓮開門進來,不禁吃了壹驚,這丫頭想幹什麽,難倒要學潑婦罵街不成?
秀蓮走到他眼前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叔,我找嬸子說句話。”說完便進了堂屋。于庭光慌忙跟進屋,只見秀蓮來到于庭光老婆于桂香面前雙膝跪倒。于桂香也大驚失色,趕緊伏身去扶她。秀蓮卻不肯起來,抱住于桂香腿泣道:“秀蓮現在是沒爹沒媽的孩子了,還求嬸子爲我指條活路,給我找個婆家吧。”
于桂香心下也是壹酸,想說不答應也說不出口,只有溫言相勸把秀蓮扶到炕邊坐下,兩個女人低聲絮道起來。
于庭光見秀蓮並沒有討伐他的意思,大大地松了口氣,退到院子裏卷了根土煙點上。壹會兒功夫見秀蓮從屋裏出來,袅袅婷婷地走了。他定了定神,倒是想通了秀蓮的來意。
秀蓮此來可謂壹石二鳥。壹是敲山震虎,給他于庭光壹個警告。二來又堵住了于桂香的嘴。于桂香早就爲淑賢和于庭光的爛事兒恨透了這母女,眼下淑賢死了,秀蓮要嫁人于桂香肯定會去砸炮。秀蓮這壹哭壹跪讓她作媒,還真把她將住了。于庭光想到此節,暗歎壹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于桂香直到晚上還在後悔,怎麽就讓這小狐狸精把自己給哄得心軟了呢?可她轉念壹想,這又何嘗不是個報複的好機會。作媒?這個人選可要好好想壹想。壹個名字在她的腦海裏漸漸清晰起來:劉根才
于家村絕大多數人家都姓于,劉根才是隨娘改嫁過來的。如今娘和後爹早都沒了,後爹的幾個孩子根本不和他往來。劉根才人長的又黃又瘦,在村裏又沒勢力,處處受人欺侮,土改時分的地也是最貧瘠的。于根才蜷縮他的狗窩裏做的最美的夢也不過是吃頓豬肉,44歲的他這輩子也沒指望還能娶上媳婦。支書大人的老婆把他叫去給他提親,劉根才壹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于桂香滿臉同情地跟秀蓮說起提親的事兒:“孩子,我也知道委曲了妳,可眼下咱家這處境……”說到這裏,于桂香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嘴角泛起壹絲笑意,她咬牙忍住,把腮都咬疼了,這次是真的掉下淚來了。
沒想到秀蓮痛快地答應了,還對于桂香千恩萬謝。于桂香得意的心情大減,壹點失落和內疚湧上心頭,默然回家去了。
婚禮粗陋到不能稱之爲禮,只在秀蓮家的小院裏勉強湊了兩桌酒席,新房也還是秀蓮家的那兩間老房子。劉根才在村裏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秀蓮這地主女兒、叛徒妹妹更是沒人願意招惹,所以來賀喜的人很少,散的也早。
送走客人,劉根才急不可待的竄回新房,看到秀蓮壹身紅衣披著蓋頭坐在炕邊。他挑亮油燈,掀起紅蓋頭,露出秀蓮俏麗的臉龐。
劉根材顧不上颀賞秀蓮的面容,猴急地把她放倒在炕上脫她的衣裳。終于,少女誘人的裸體呈現在他的面前,乳房不大卻飽滿而堅挺,粉色的小乳頭因爲緊張而發硬,不勝壹握的腰肢下是細長的美腿。他貪婪的吸吮著秀蓮的奶頭,壹只手分開雙腿去摸她的私處,觸手是幾根稀疏的陰毛和緊緊的肉縫兒。
劉根才興奮至極,猛地跳起來跑到牆邊的毛主席像前撲通跪倒磕了個響頭,大喊了三聲“感謝毛主席!”此事被門外偷聽的二狗子傳了出去,成了于家村最經典的笑話。後來人們見到劉根才就問:“昨天晚上又感謝毛主席了嗎?”
秀蓮本來閉著眼任由這老醜男人擺布,感覺他突然離開,睜眼卻看到這滑稽的壹幕,不由撲赤笑出聲來。劉根才見美人開顔,喜不自勝,連忙扒光衣褲把秀蓮撲倒在身下,挺起雞巴在她腿縫間亂搗。插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卻急的二人都出了壹身汗。
秀蓮被他緊緊抱住,渾身發熱,陰門也略略有些濕了。劉根才的肉棒也終于找到了那濕潤的穴口,就勢壹頂,龜頭插進了秀蓮的肉穴。秀蓮突遭異物入侵,穴口又痛又脹,屁股急向後縮。劉根才哪能放過她,摟住她的腰使勁前挺,雞巴全根插入了秀蓮的處女穴。
秀蓮疼的大叫,兩手死死摳住了劉根才的後背,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肉裏。劉根才卻渾然不覺,自顧自的揮動雞巴抽插著。秀蓮處女開苞,卻碰上劉根才這不懂風月的莽漢,真是痛苦不堪,慘叫連連。
劉根才原就沒碰過女人,剛才又在穴口磨了半天,真插進去操了沒兩分鍾就堅持不住了,呼赤呼赤喘著粗氣將壹股熱精灌入了秀蓮的嫩穴。精神壹松,酒意上湧,翻身下馬便睡了過去。
秀蓮象條死魚壹樣躺在那裏半天才緩過氣來,陰處依然陣陣生楚。她掙紮著爬起來,取壹塊白巾把下身的血迹擦拭壹下,將白巾疊起放好(那是她男人的驕傲),然後下炕兌了點溫水洗淨紅腫的陰部。感覺痛楚稍減的她重又回到炕上,劉根才已是鼾聲大作,只留下秀蓮在這無眠的夜裏黯然神傷。
無心睡眠的人還有壹個,那就是于庭光。想到秀蓮那嬌美的肉體正被痨病鬼似的劉根才肆意伐撻,于庭光心裏竟有點發酸,底下的大肉棒卻旗杆般豎起來。他摸了摸于桂香,想借她出出火。于桂香卻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說:“想人家新媳婦了?”于庭光被她說中了心事,都囔著罵了壹句讪讪地縮回手,翻身裝作睡了,雞巴卻壹直硬蹶蹶的熬了半宿。
于桂香爲秀蓮選男人不可不謂費盡心機,劉根才猥瑣、窩囊、沒有勢力,秀蓮嫁給他注定要吃苦受罪被欺負。可她卻算漏了壹點,這樣壹個男人怎麽會贏得秀蓮的心,這樣的男人又怎麽能守住美貌如花的老婆。而村裏不猥瑣、不窩囊、有勢力和能力去勾搭別人老婆的不正是她的男人于庭光嗎?
于庭光對秀蓮是又愛又恨,正如西門慶之對李瓶兒,自己軟硬兼施她就是不從,卻白白把身子便宜了那個狗都不如的劉根才。于庭光想到這裏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罵壹聲賤貨,可心裏對這賤貨又實在舍不得。
秀蓮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性格本就酷似母親的她這兩年更是迅速成熟起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肉體是自己最大的本錢,可她更明白現在的形勢。在農村,誰家媳婦偷漢子不管鬧的多凶都是家事,她家男人不管沒人會多事。但要是壹個黃花閨女有了野漢子,名聲就會醜遍全村甚至全鄉,根本就無法在家鄉立足,如果再不小心懷上孩子,那就可能要出人命。
結婚壹個月了,秀蓮慢慢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對和劉根才的交構她已不再疼痛和惡心,開始體會到快感和沖動。可她每次剛剛興奮起來,劉根才卻已經丟盔卸甲,草草出貨了事然後倒頭便睡。這時秀蓮只能無奈地起身洗淨身體以平靜勃發的欲火,躺在炕上她依然難以入夢,腦海中浮現出母親淑賢與于庭光操穴的場景。
淑賢委身于庭光那幾年秀蓮正是情窦初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又充滿了好奇。
淑賢雖然小心也難免被秀蓮偷窺到兩人做愛,幾次秀蓮只看到于庭光趴在媽媽身上不停聳動,而媽媽則發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哼哼。只有壹次,她看到淑賢壹絲不挂站在地上,彎腰扶著椅子撅起肥白的屁股,于庭光站在她身後,壹根黑紅的大肉棒在淑賢的臀縫兒中猛烈地抽插著,媽媽發出尖聲的浪叫,催促于庭光使勁操她。秀蓮看的身子發軟,回到自己屋裏壹摸,陰處都濕了。
53年夏天雨水特別多,于家村通往大文鄉裏的路泥濘不堪。鄉長來村裏時鞋都掉在路上了,壹見到于庭光就大聲問候了他的老娘。于庭光把這問候轉達給了幾個村幹部,繼而決定修公路。
所謂修公路也不過是用沙石把原來的土路墊壹下,山裏不缺石頭,需要的只是勞力,于是全村男女老少都被于庭光象趕鴨子壹樣帶上了工地。
秀蓮和她男人劉根才都被分去采石,這是最苦的活兒,除了她就沒有別的女人,于庭光是要給她的臉色看看。其實這樣的粗活秀蓮根本幹不了,那些男人倒也不至于難爲她,所以她倒也沒受什麽累。可這群男人差不多有壹半還沒娶上老婆,看著她簡直變成了發情的叫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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