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時候操母女1
（壹）血塊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吟聲，臉泛桃紅、櫻唇緊咬，輕輕款擺著屁股，迎合著我壹下下抽送。與平常壹樣，我們夫妻倆在床上行著周公之禮，彼此透過肉體的親密接觸，輸送著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床邊擡起她兩腿，下腰不斷前後挺擺，帶動著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裏輕輕抽送；她緊抓著床單，壹對乳房隨著我抽送的頻率而上下抛蕩，時不時挺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著我：她的高潮就快來臨了。
愛馨——我廿四歲的妻子，心中的摯愛，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的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採取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免壹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壹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壹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著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著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
「嗚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這壹句，我大吃壹驚，頓時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過沖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宮頸了？「哎育……好痛啊……怎麽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雙手抱著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感覺不大對路了，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麽事了？哪裏痛啊？」妻子扭過頭來，臉色刷白，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頭……頭痛……裏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性的抽搐。
「妳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
愛馨去年才與我相識，由我們倆壹見面的那壹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裏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壹見锺情」吧！她的倩影第壹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裏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壹半，我將與她共渡余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Ｘ光、做了腦部斷層切片掃描、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愛馨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狀態。醫務主任觀察了她壹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他指壹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妳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表層底下有壹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妳要作好最壞的打算。」
「會有什麽後果？」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醫務主任用棒子指著Ｘ光片上面壹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壹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劑，但此藥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壹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妳太太……」「怎麽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壹般人我們是會這麽做的，但是妳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症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犧牲了。」
「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激動地對著醫生大吼：「妳們連癌症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麽會對壹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壹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妳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
「目前醫學界壹般都採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妳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裏有用的細胞。」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了壹幅愛馨大腦的三維掃描圖像。
「妳看，」他再按壹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壹個准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壹條紅色的直線，他移動著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激光手術並不適合妳太太這個特殊病情。」
「這、這……」我壹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麽，忽然想到了壹個問題：「這血塊怎麽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壹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
「是有過壹次意外，只不過是許多年前了。」這時圖像換成了妻子的健康記錄表，醫務主任將其中壹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壹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壹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壹下鼻子上的眼鏡框：
「妳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壹種大手術啊！」
我有點疑惑了：「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麽多年來我妻子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怎麽現在突然又會死灰複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壹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産生催化作用，令沈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妳太太，可能是因爲懷孕，身體裏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壹個雞蛋，妳放在籃子裏壹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壹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
他說著，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妳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盡量找出壹個能對症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系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妳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門「砰」的壹聲被推開了，嶽母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林，愛馨她怎麽了？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這壹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託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
我尴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嶽母摟進懷裏：「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壹定會幫愛馨渡過難關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爲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的案曆，我壹邊對嶽母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壹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芝援——我的嶽母，今年已四十過外，可從外表上怎麽看都只是像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著打扮相當講究，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壹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箇是儀態萬千。
壹條杏黃色的Ｖ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阿娜多姿的曲線表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壹頭柔順的秀發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蓦然增添了壹份神秘感；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壹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嶽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爲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妻子說她多年來對嶽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麽多年來她的心中就只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嶽父，他簡直是壹個神秘人物，在嶽母口裏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只是聽妻子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壹個甚爲疼愛妻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
二） 飛越
在休息室裏我把愛馨的病情詳細地向嶽母解說壹番，又把醫務主任對手術的分析和意見告訴了她，嶽母靠在我懷裏哭成壹個淚人，邊聽我訴述邊喃喃自語：「我怎麽這樣命苦啊……上天對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經失去壹個摯愛了，爲何連我唯壹的寄託也要奪去呢……」
「媽，您冷靜壹下，」我撫著她的背說：「愛馨吉人天相，她壹定會安然渡過的。況且現在醫學昌明，醫生們定會想出法子解決難題，愛馨的病最終定能痊愈的。」
說是這麽說，其實我心裏也沒有壹個譜，看見懷裏傷心欲絕的嶽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與病魔搏鬥的妻子，我恨自己沒能力與大自然對抗，慨歎無法改變她們坎坷的命運。上天啊，要是能把她們所受的傷痛移除，能把妻兒從死神的手裏救出，那怕這壹切苦難都由我壹人承擔，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允！
我與嶽母傷心地進入愛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滿了輸液導管，戴著癢氣罩，還處在昏迷狀態，她閉著眼靜靜躺在病床上動也不動，驟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詳地入睡，只是潔白的肌膚現在顯得更白了，長長的睫毛隔不久便輕輕顫動壹下，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正在與死神不斷搏鬥。
嶽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無比感慨地說：「女兒，是媽媽不好，沒有細心看顧妳，累妳受苦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要是那天媽媽陪在妳身邊，就不會發生意外了，都是怪媽媽太粗心。」她歎了口氣：「如果壹切都可以重來，唉，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壹切都可以重來」？我心裏突然冒起了壹個荒謬的想法：我正在任職的科學研究所爲國防部研發的時光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只差還沒用生物進行測試。因爲把動物送到別的年代，根本無法知道結果，而用人類進行實驗又找不到合適人選，況且這是個高度秘密的國防研究項目，不可能像別的醫學實驗般徵求自願人員，假如我利用這部時光機回到二十年前妻子發生意外的當日，及時制止車禍的發生，那豈不是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嗎？
至於事後怎樣回來現在這個年代，我已來不及去細心考慮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經存在，只不過那時僅是壹間小規模的電子器材公司，還沒被納入國防部，但只要有足夠的材料，依照我腦袋中對時光機滾瓜爛熟的構造、每天設計運作程式的記憶，完全有能力複制出壹部壹摸壹樣的機器來。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嶽母手背上拍拍：「媽，妳在這多陪愛馨壹會吧，我去找醫務主任再商量壹下手術細節，可能會談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嶽母帶點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離開醫院，立即駛車回到研究所。剛將磁浮車停定在研究所門口，讓泊車自動定位系統把車子駛進車庫，門衛就迎了上來：「林主任，這麽晚還要回來工作呀？」他微笑著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還要修改，怕明天忘記了，於是趕回來做好才安心。」我邊把手放在指紋辨識器上作簽入登記，邊隨便找個藉口敷衍著他，另壹手在口袋裏掏著開啓實驗室的電子數碼鑰匙。
回到每天都對著的熟悉實驗室裏坐下來，在時光機複雜的儀表板上按下幾個按鈕，四周的電腦屏幕馬上跳動起壹行行數據，這對我來說絕無難度，即使閉上眼睛也知道該怎麽設定，我毫不猶豫地將時間調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並不知道愛馨發生意外的准確時間，只知道大約是在她四歲生日過後幾天，剛才在醫院等電腦搜尋舊記錄時我又離開了，既然她是２００２年４月出生的，那麽我將時間調校在３月底應該就很充裕了。
著陸地點當然是設定在嶽母家門前，以便我有更多時間去了解壹下當年周遭的交通環境，分析壹下當車禍出現前我該採取什麽應變措施去阻止意外發生。
所有數據調校好後，我啓動倒數時計，然後進入時空轉移倉。關上倉門的那壹刹，我才開始擔心此行的成敗，萬壹機器失靈，我將被送到了不知哪個時空，那時不單阻止不了意外發生，還回不來現代照料正臥在病床上極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這怎麽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後悔，倒數時計已迅速跳到了「零」，壹片強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邊響起連續不斷的「嗡嗡」聲，我覺得全身細胞好像都在顫抖，腦海中空白壹片，彷彿有壹雙無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體搓捏成各種形狀，然後再撕成碎片，不壹會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覺。
……
再次回複意識我發現自己躺在壹塊草地上，四周漆黑壹片，我甩了甩頭令腦筋清醒壹下，再擡頭舉目四看。這是壹個小住宅區，道路兩旁是壹座座兩層高的獨立式平房，大概這時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還亮著燈，除了屋門前兩排楓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外，再也沒有其它雜聲；道路打掃得乾乾淨淨，鼻子裏傳來壹陣陣花草的清新香味，讓人精神壹振，與我們那個年代被汙染了的混濁空氣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好多年沒嗅過這麽新鮮的空氣了，我貪婪地深呼吸壹下，然後開始視察四周環境，准備確定壹下嶽母的家居位置，爲我這次曆史使命未雨綢缪。
走到離我最近的房子看了壹下門牌，我頓時目瞪口呆，這裏相距嶽母的居所起碼有二百米，看來時光機著陸點的誤差還挺大的，回去後定要好好糾正壹下。我循著房屋壹間間的找過去，終於讓我找到了嶽母家的住所，我在對面樹叢後的長椅上坐下，細心地靜候著黎明到來。
依照我的時間表，妻子這時應該快滿四歲了，嶽母早上會送她上幼兒院，嶽父也會出外上班，趁此機會我可以了解壹下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行經路線，以便設計好下個月意外發生時的應變計劃。嘿嘿，順便還可睹覽壹下嶽父的廬山真貌，解開我多年來的滿腹疑團。
「咿呀」壹聲開門聲把我從瞌睡中驚醒，不知什麽時候我竟睡著了，這時天已大亮，街道上滿是上班、上學、溜狗、緩步跑的人，壹個大學生模樣的長頭發女子從對面的屋裏走出，她手裏挾著幾本書，關上門後便橫過馬路向我這邊走過來。我心裏砰砰亂跳，她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偷偷監視她呢？我該用什麽藉口去解釋壹切？很快我就明白這僅是自己作賊心虛，原來前面路旁是個校車車站，她只是過來乘搭校車上學而已。我細心想想，不對！嶽母在愛馨出生前就已經大學畢業了，怎麽現在還是個學生？難道我認錯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證，嶽母——啊，不，面對著這麽壹個花樣年華、年紀比我還小的青春玉女，再稱之爲嶽母簡直有點不倫不類。芝援在候車時無意中扭頭向我這邊望過來，四目相投時，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冊商標般的腮旁酒窩，簡直就是愛馨的翻版，讓我實實在在肯定她就是愛馨的母親——芝援。
她上身是壹件純白色的對胸襯衣，下著壹條淺藍色細格子長裙，烏潤的長發用壹個粉紅色的發夾固在腦後，間條花線襪，矮跟黑皮鞋，簡單純樸，典型的女大學生打扮。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時，先是壹怔，然後掩嘴「噗嗤」壹聲笑了出來，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這樣有點失儀，她連忙不好意思地又回過頭去。
這時校車來了，臨上車前她又再壹次回頭向我望過來，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臉上，令兩個酒窩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這回眸壹笑千嬌百媚，像壹條無形的絲線系緊了我的心，牽住我的心髒隨著那慢慢駛離的校車遠去。直到校車的影子消失無蹤，我才醒覺褲裆前不知何時已撐起了壹個高高的帳篷。哎！這個可是自己的未來嶽母呀，怎能如此無禮！不過嶽母年輕時的美豔卻真是不可方物，也難怪我這個女婿無法自持。
被掀起壹波波漣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來，我才開始覺得事態似乎有點不尋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裏不對，可又說不出來。咕咕響的肚子打斷了我的思維，暫且擱下壹連串的問號，先找個地方祭祭五髒廟再作下壹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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